七十八 娟娟白雪绛裙笼，无限风屈曲中

    桌上的瑞金兽香炉里燃着冰桃香，带着微凉薄荷味的甜桃香为这个雪的冬日添了几分盛夏的意，地龙烧得正旺，整个屋里都烘烘的。

    二老太爷随意披了件单衣，背着手在屋渡步，嘴里念：“吾兄，见信如晤。。。。嗯，瞧瞧，爹爹就同你说过了，这字啊，就是要常常练才能写得漂亮。不过浪费了这么多的纸，待会要乖乖受罚了，恩？”

    他这般说着时，走到人后，在那两圆翘的雪上了拍了几，清脆的啪啪声在屋里听得格外响，人声轻呼，她，小上很快就显了两个五指印来。

    柳真真发挽而浑赤，唯有双和小腹缠着层层白纱布，被汗沾的额边细发贴在脸颊上，已是布满香汗，气吁吁了。她分开跪在榻的两隻垫上，间摆着张窄矮桌，上面赫然摆着笔墨纸砚，正铺展开的一张信纸上已经缓缓写了“吾兄”二字。然而更多的信纸却因为写错了字，或是写得不好，而弃置一旁。

    窄桌上还摆着两面镜，一前一后将柳真真夹在当中站着，好能让她能照着镜写信，而不必太过辛苦。这写字的狼毫笔正埋在人私，只前端指短的一截。而窄桌上亦摆着其它几隻用过的，形状怪异，细不同的狼毫笔，除去那与正常笔并无二致的前段一截外，余的笔却是一隻只细模样不尽相同的玉势，都乌黑，浸泡在半个时辰就换一次沸的笔洗里维持度。而那些放在外，糊满粘的便是曾用过的了。连她的里亦埋着一壮玉势，在外的却是一截描金墨锭。

    此刻一隻表布满凸的玉势正埋柳真真私，她夹着，一面受着那凹凸不平的表面让径里瘙难耐，一面要听着公公的话，扭动腰肢写一个个簪小楷。一旦墨没了，公公就会她的玉势，让她撅起小好叫那些那羞耻的都砚台里，若是不够多，那可怜滴小就会被欺负，好叫更多的淌砚台里，在那的小和冰冷的砚台间拉的银丝。接着，她便要蹲，用里着的描金墨锭，就着自己的画圈研墨，这时公公就会换上一隻新好的玉势再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