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维持着那个姿势，但呼的频率明显慢了很多。

    朱韵走过去小心看，发现他睡着了。朱韵的床有个小檯灯，她将灯调暗，坐在一旁看书，过了一会李峋睡得越来越沉，朱韵尝试将灯彻底关掉，李峋并没有醒。

    看电影的安排完全泡汤，朱韵蹭了边躺在床上，叹幸亏床够大。李峋一个人四仰八叉地占了四分之三，只剩一条。

    她没有拉窗帘，天边没星星，可月光却很亮，李峋完了决定，让所有人的心都放了。朱韵觉得今晚能睡个好觉。

    可惜事与愿违，朱韵又了个梦，梦里泰山压，风雨来，让人透不过气。她在梦里使劲奔逃，不住地息，越越压抑，最后她睁开……一黑影压在她上，挡住所有的月光，气息急促，带着烈酒的余味。

    她穿着一条白的蚕丝睡衣裙，李峋的大手从她裙摆面探，顺着她的向上。他的动作太过畅，全靠她洗过不久柔顺的合。

    李峋很沉，夜将男人的力量放大到几近无限，朱韵在思考之前先一步起来，他的手有力，摸到哪哪的肤就缩起来。 “……你酒醒了？”朱韵声音颤抖，他扣着她的手腕，用脸她的脖颈，髮刮在她的脸上，那比她自己的髮了太多。

    他完全沉浸在带来的舒适里，迫切地摸她每一寸，她意识地缩，但他的膝盖在她双之间，她合不上，她能觉到自己的变化，也能觉到他的变化。

    他喝了很多，又没有洗澡，上味很重很沉。朱韵不敢用力呼，不敢让他的气味在她肺腑之安营扎寨。她仅剩一力气扶着他的肩膀，问他：“你酒醒了吗？”

    他逆着月光，声音嘶哑，“现在问晚了……”

    他的手托着她的颌向上，因为醉意，他手很重，嘴贴在她的咙上，“我说过我喝酒你就走不了了。”他听不得朱韵说话，自顾自地嘀咕，“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老不是柳惠，你让我屋之前想什么了。”

    屋前是谈工作，为什么谈到上来了。

    李峋太久没有摸到这柔的，他像个醉鬼一样沉沉冷笑。

    恩怨告一段落。

    清清帐本，公司给了，人也饶了，折腾一年多，他好像什么都没拿到手。

    他到底算赢算输。

    他想不答案，便用力嗅她锁骨的地方，那味香得他浑的血都朝涌。于是他也不再清帐了，咬着她，喃喃：“算了，把你回来，我也不算赔……”

    他的酒气吞吐到朱韵的脸上，她后背发，好像跟着一起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