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见着鬼，但是它留了个间电灯泡。”

    明明路迎酒已经独自住了很久，敬闲才来了这么几天，但这样突然的安静，莫名让他有不适应。

    困意还很重，手机嗡嗡嗡吵得要死。他用手在床边摸了一圈，闭着睛接了电话：“喂？”

    “你家门？”叶枫愣了，“那鬼岂不是分分钟灰飞烟灭了？”

    “你们是没听见那哭声，瘆得慌啊——”老摇着小扇，不住摇，“跟小孩似的，在那哇哇哇哇。”

    敬闲可能在画驱鬼符纸——他画的符文还是惨不忍睹，烂透了，路迎酒都不忍心看第二。

    现在叶枫突然想拉着他，估计是看敬闲刚走，怕他一觉得冷清。

    路迎酒起床、楼，上车前在便利店买了麵包当早餐。

    敬闲可能在浇。

    “算是吧，还要去那里一趟，就想着问你有没有空。”

    到了老家里，他们听她添油加醋，描述了昨晚的盛况。

，终归有动静：

    ……他有很不妙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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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想了很久，脸上的褶都皱在一起了：“没听清啊，觉整个楼都是。如果要我说，可能是上来的吧。”

    “什么鬼会留电灯泡啊。”叶枫被逗乐了，“总不可能是个电工变鬼了吧，这也太敬业了，刚好把坏灯泡给换了。”

    “你又有委托了？”路迎酒打了个呵欠，“还是说昨天的事没解决？”

    等书看得差不多了，时间也晚了。

    叶枫的声音传来：“你今天有时间吗？”

    路迎酒问：“你听到的哭声，是从楼上还是楼来的？”

    平时，叶枫联系他可没那么勤快。叶枫也是正式的驱鬼师，不至于搞不定委托，

    叶枫边上楼边说：“那老又联系我了，说昨天半夜，楼里像是有人在哭，怀疑是我们没把鬼除净——说实话，要昨天只有我一个人，我就真这么觉得了。但你也在场啊，那鬼肯定是死了。”

    第二天，路迎酒是被手机吵醒的。

    路迎酒熄灯躺上床，闭了睛。

    不知怎么，半梦半醒，他又想到了那个间电灯泡。

    敬闲可能在猫。

    到了那个居民楼，他和叶枫汇合。

    “吊死鬼肯定是没了。可能是有新的鬼被气引来了吧。”路迎酒说，“这事不少见。昨天我家门就闹鬼了。”

    路迎酒能想象到，在叶枫视角发生了什么：他事务所唯一一个实习生，因为工资太低直接跑路了，又剩光杆司令路迎酒。

    于是路迎酒和叶枫就从这一层开始，慢慢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