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迎酒在一个课桌前停来，轻轻抹去上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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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闲也看着桌面，说：“要不然咱俩也刻个名字上去？”

    “行，行。”姚苟，“那你们先去吧，我也不急。”他哂笑着，“刚才开车也累了，我刚好歇会。”说完就在路边的树荫坐了。

    一路上都没见到明显的气，也没什么异常。

    这里的每一间课室都不大，桌椅凌地摆着，也没有人收走。几双球鞋和书包丢在角落，落满灰尘，储柜的拖把横来，讲台附近散落着几隻彩粉笔。

    就留姚苟一个人在外目瞪呆：“啊，你们谁帮帮我？”

    路迎酒就扯了一张符纸，缠在锁上。

    从这些景象中，路迎酒依稀能想象，当年校园中的笑闹声、谈话声。

    学校正门被大铁门拦着，一锁生了锈，钥匙不知飞去哪里了。

    等老大爷满意地骑上自行车走了，他们才悄悄绕回来。

    正前方就是最大的教学楼，走过廊，窗打开着，早晨明亮的光涌来，照亮了角落的蜘蛛网。

    楚半往廊的另外一个方向去了，而路迎酒与敬闲待在一个教室。

    他不禁笑了笑。

    大概是哪对偷偷早恋的小侣，在桌上刻的痕迹。

    然后他退后几步，猛地助跑、加速，哐哐蹬着铁栏杆就够到最。手上和腰间发力，轻轻松松就翻过去了，稳稳落地。

    路迎酒抬，估摸了一铁门的度。

车往路边一停，大有他们不离开，他也不走的气势。

    他们一路上到了4层。

    这么明目张胆，也不怕老师发现。

    老师唰唰在黑板上落笔，讲到激动，砰砰甩着教鞭，粉笔重重溅粉尘；学生们在书卷上奋笔疾书，试卷在桌面堆得老，时针一分一秒划过，却怎么都写不完答案——然而，等到真的写完的时候，便是与恩师、挚友的分别之日。

    敬闲和楚半也是同样地灵活，毕竟都很能打，这度不在话。

    三人便往前走。

    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废弃学校。

    于是路迎酒带，他们绕开了学校正门，假装离开了。

    符纸滋滋响起，慢慢烧着锁，他说：“等个五六分钟，锁就开了。”

    毕竟老人家要是怒火攻心了，都不知多危险，而这大爷一看就是个暴脾气。

    几人也不好直接违逆老大爷。

    黑板上大概是有字的，只是被时间尽数模糊，只能看一白痕迹，都是题目与公式的残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