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迎酒说：“这就得看你们的造化了，而且，”他意味地指了指大厅中间的放映机，“你们的过去都不简单啊。”

    “难不是吗？”敬闲挑眉，顺便低在路迎酒的侧脸亲了一。

    团重的，抱着也累，路迎酒就顺势把它递给敬闲。

    然后它摇着尾，嗷呜嗷呜在人脸中跑来跑去，把它们的阵形衝得七八糟。而符纸扔去后，爆发亮如白昼的光芒！

    团前刚吃完路迎酒给的，盯着敬闲，回想起骷髅和各厨余垃圾的味，疯狂衝它摇尾，然后就想往他怀里钻。

    “嗷嗷呜！”团凭空现，飞而起便撞翻了一堆人脸。

    这话说得虚伪且难听。

    围观了全程的陈笑泠：“……大妖，你知你现在脸上洋溢着‘我老婆孩都有’的好笑容吗。”

    “嗷！”团回到路迎酒的脚，活蹦地邀功请赏。

    “不是，你收钱办事就行了啊！”利远航急了，喊，“我们、我们都惨成这个样了，又是被火烧又是死了好几个人，你们怎么能无动于衷呢！也太没有良心了吧！你不就是想狮大开要价吗，你说个价格啊，我他妈的付得起！”

    敬闲一把捞住团，一把搂住路迎酒，觉鬼生得到了圆满。

    利远航喊：“喂，你们不是驱鬼师吗……快把我们两个带去……”

    人脸们回到了自画像的纸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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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路迎酒说，“对不起，应该是垃圾。”

    “骷髅怎么是垃圾品了。”敬闲说。

    白衣服也嘟囔：“你们的职业素养也太低了，那、那几个人先不说，我们都是无辜的呀，没什么坏事。”

    路迎酒把到团中，听着它咔嚓咔嚓吃，摸摸它的脑袋，还不忘说几句敬闲：“你看看，平时你就应该喂它这健康的东西，少吃垃圾品。”

    周围回归平静。

    他们这边的气氛和谐且愉悦，旁边两个鬼却还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不论这个博馆是被什么控了，它的目的只有一个：反反覆复折磨这个游客团。民宿火灾案已经过去半年，在这半年中，利远航他们想必已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死亡，无数次验，因他们曾嘲过的事而死。

    人脸的线条在光芒中，慢慢消失，再被团衝散时，就再也聚拢不起来了。

    路迎酒弯腰把它抱起来，极为娴熟地往敬闲那边一伸手。

    敬闲从神奇背包中掏一，递给他。

    敬闲：“……”

    ——他们依旧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