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百鬼夜行，叶家的家主不是去世了吗，那消息一直被压着，直到夜行结束了才被放来。要是当时消息没瞒住，不知会给叶家造成多大的恐慌。”

    “小路啊……我毕竟是青灯会的会，又是陈家的主心骨之一，万一真的什么事，对青灯会和陈家都会造成很大的影响。我相信他们不会成一团散沙，但是，我们还是应该尽可能规避这风险的。”

    路迎酒：“我知了。”

    他没觉得失望，从一开始，他就没指望陈正会答应。

    陈正了眉骨。

    不知不觉间，他的额前已了一层薄汗，似是坐立不安，又说：“来来来，小路你慢慢喝茶哈，咱们好久都没有坐着好好聊天了。”

    “我喝完这杯就走了吧。”路迎酒说，“有人在等我。”

    “哦哦，那好那好。”陈正眯着睛，扯个笑容，“不耽误你的时间。”

    路迎酒把茶喝完，站起说：“我走了。”

    陈正却说：“小路啊，我还想问个问题。”

    “什么？”路迎酒站定，心想你和楚半还真像，都是逮着人要走的时候问问题。

    蒸气得壶盖哒哒哒作响。

    陈正问：“这件事，是不是和陈兰有关系啊？”

    路迎酒愣了一，想起陈正师从陈兰，回答：“对，是和她有关系。她跟你提过？”

    “没有。”陈正说，“我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一，知她和其他人一起布置什么计划。但我不知容。”

    他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笑：“现在想来，有几次她应该是想告诉我的吧，就是话到嘴边了，又没有说来。不知是不是担心我遭受所谓的‘厄运’。”

    “应该吧。”路迎酒。

    “她其实还告诉我另外一件事。”陈正说，“就在灭门案发生的那个晚上，她给我打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