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真如不敢相信，「真的假的？我还以为傅正初……就那啥……你懂吧。」

    「……你说的还有理。」殷真如撇了撇嘴，「但如果不是关于你的事，他本不会找我啊。」

    「……」

    八月份，天气还很，地表的温度都是的，泛着土腥味。两个小姑娘穿着短袖短，撑着伞站在车站牌。

    殷真如立刻往后躲，满脸的拒绝：「你不会让我亲你吧？！」

    公车上空的，没几个人，还剩很多空位。两人找了后排的位置坐。

    桑稚还在想殷真如的话，表有些微妙：「谁告诉你的？」

    桑稚回忆了：「二年级的事吧。」

    拳两个字，她刻意咬重了些。

    车正好来了。

    殷真如莫名其妙：「嘛，你脸上没东西。」

    「我忘了买礼了……」殷真如不好意思地吐，「反正我们要去上安那边，刚好在那附近逛逛，买到礼就去找傅正初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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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才十。」

    「……」

    桑稚哼唧：「我能直接去吃午饭吗？」

    「这一看就看得来嘛。」殷真如说，「他老找我约你来。六班在三楼，我们班在二楼，他还老来我们班外面晃。」

    「嗯？不知算不算严重。」桑稚思考了，而后开始调，「我不是打不过他。主要是我没防备，就摔到地上了。」

    「什么？」

本来桑稚已经打定主意不去了，毕竟和那一圈的人不算熟悉，黎萍还帮她报名了个暑期绘画班。但又因殷真如的连环夺命call妥了协。

    桑稚又指了指。

    沉默。

    「啊？什么时候？」

    桑稚又问：「那你怎么不说他暗恋的是你呢？」

    「二年级？那时候几岁啊？」

    桑稚皱眉：「什么，我不懂。」

    「不然他怎么不直接来找我，而是通过你来找我。」桑稚的表理所当然，「你俩以前应该不认识的吧。」

    「坐车过去也要一个小时呀。」殷真如看了看手錶，「我们到那应该十一，买完东西去吃个午饭，时间不就刚刚好吗？」

    没等桑稚回话，殷真如立刻拖着她上车。

    殷真如家在附近，她早早地就来找桑稚，打算结伴而行。因为ktv的地在另一个区，两人一块到附近的公站等车。

    「……」

    等了一会儿，桑稚到有些暴躁：「不是午一吗？嘛这么早来。」

    「就是差的。」

    殷真如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暗恋你啊。」

    「我比他大一岁。」桑稚说，「年纪小的时候，有些男生确实会打女生，但不会像他那样。他对别的女生也不会这样，就对我这样。」

    「不行！我一个人怎么逛！」殷真如说，「还有，你不是说你跟傅正初小学六年都在一个班吗？我怎么觉你们关係好差。」

    桑稚盯着她，忽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脸。

    「然后磕掉了一颗牙。」顿了，桑稚继续说，「我当时生气了，也推了他一把。」

    「把我当男的打。」

    殷真如：「我靠，严重吗？」

    「有一次。」似乎是想证实她说的话有多离谱，桑稚又指着右脸，咬字清晰，「他用拳往我这，揍了一。」

    「你说什么呢。」桑稚无言以对地看着她，「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以前经常跟傅正初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