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衣服就不试了，看起来也应该差不多。包起来。”

    秦瑜去换了衣服来，接过营业员递过来的袋，走到楼梯，碰见宋舒彦，他是在专程等她？

    她又提“太太”，话里的意思就是他是有妇之夫？

    听见她提“太太”两字，宋舒彦想起丁胜跟她提过他的况。他说：“不是。我来唐老板这里商谈面料销售的事。现在聊完了，我送你。”

    “宋先生，我希望您能到此为止。我有我的打算，对您的追求没有兴趣。也不会利用您的追求获得订单，这有悖于我的德。您留步，我先回去了，明天兴华厂见！”

    “宋先生对女都是这么贴微吗？”秦瑜半开玩笑地问他。

    “你们问老师傅吧？”

    “秦小怎么会这么想，男士难不该对女士表现自己的绅士吗？”

    秦瑜见边上还站了好几位顾客，拿了一件米的双绉真丝衬衫，带着这条焦糖的鱼尾裙去换。

    宋舒彦问：“刚才听营业员说，这些衣服是你自己设计的？”

    秦瑜站着不动：“宋先生，我暂住云海饭店，过去就几步路。就不搭车了。”

    “原来是这样。”

    “小这一也好看，适合穿不惯的小太太。”那位营业员不遗余力地推销。

    车已经在百货大楼门，宋舒彦伸手请她上车。

    “为了工作方便，裙工厂很麻烦。”

    “我陪你走过去吧！你一个姑娘家，孤一人，又是临近傍晚了。”

    这条鱼尾裙不是那像礼服款的鱼尾裙限制走动，更像是伞裙的改良款，现线条，但是又不那么贴，穿来效果是满满的温柔。

    秦瑜见他跟在自己边，没有离开的意思：“宋先生，是来给太太买东西的吗？”

    宋舒彦用珍而重之的语气：“秦小，我喜你，是一见钟，我对你是以一生伴侣的态度。”

    车缓缓开动，宋舒彦靠在车里，过了一个路，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去傅公馆。”

，这条裙很别致，我们都想看看。”

    秦瑜笑：“宋太太好福气，有您这样一位贴的先生。”

    宋舒彦在跟她走了几十米后：“秦小，虽然丁先生说的那些话，不是我的意思，有一却是正确的。我和我那位名义上的太太甚至连面都没见过，更谈不上。我和她之间，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办婚姻。她是一位传统的中国女，和我无法契合，也不可能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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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舒彦不知最终能不能说服他的父母：“如果她实在没法接受离婚的话，最多她一辈在宁波老家占着宋太太的位。当然，如果她能想通的话，离婚是最好的结局。她的存在，不会对我或者我未来的伴侣产生影响。”

    “小，再给我们看看吗？”

    秦瑜走去好几位太太小过来问：“小，老师傅说这个裙是你想来的。”

    宋舒彦表白被拒，看着秦瑜快步离去，车开到他边，宋舒彦上车，他当然不会因为第一次表白被拒而放弃，他相信诚所至金石为开。

    “哦？”

    “鱼尾裙不是礼服裙的一样式吗？我就觉得蛮好看的。这些年都是宽松直筒的，换有线条的呀！”秦瑜照着镜，见镜里宋舒彦还没走，居然颇有兴致地看着她试衣服。

    车拐弯去傅公馆，从西向东先经过那栋小别墅，夜里那边一片寂静，过了小别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