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商量妥当，秦瑜和傅嘉树送父俩门，宋老爷想了想走到老妻边：“明玉，要是在小瑜这里有什么不惯的，就回家来，我们父早晚也能陪你说说话。”

    “没什么不惯的，妮儿和我特别有缘，她在我也不会闷，好的。”宋太太说。

    她难就听不来，自己是要请她回家？宋老爷再想说什么，却又碍于孩们都在边，也因为对着那些姨太太，他什么招数都用得，只是对这个老妻，这些年了他们之间好似从未亲近过，实在不知如何拿分寸。

    好吧！随她！宋老爷走楼梯，见宋太太站在台上，没有一步的动作，略带着一气了楼梯。

    秦瑜和傅嘉树一起送父俩，父俩上了车，宋老板还往外探看。

    秦瑜突然想起问：“不过伯伯，您想过没有，如果没有年老板，兴许就没这事儿了？您自己那净瓶还倒不倒了？”

    宋老爷用手指勾勾，示意秦瑜过去，秦瑜探过去：“伯伯。”

    宋老爷往她脑门上敲了两个爆炒栗：“不敲你两，尾翘到天上去了，是吧？没大没小！我走了！”

    秦瑜摸着脑袋：“您倚老卖老。”

    “我晓得了。”宋老爷没好气地说她，侧跟宋舒彦说，“明天找吕老板过来谈。”

    秦瑜弯腰挥手恭送伯伯离开。

    车缓缓离开，宋老爷透过后玻璃窗往二楼望去，二楼上哪儿有人？

    他回过见宋舒彦满脸颓丧，宋老爷劝儿：“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大丈夫何患无妻？再说了，照今日所见，我说句实话，你无论是沉稳还是洒脱都差小瑜远了，她实在不是你的良。今天既然决定了，你们俩日后只有兄妹名分，再无其他了。”

    宋舒彦侧看着窗外斑驳的光与影，偷偷用手指抹掉了角的意，其实他又怎么不知，自己跟秦瑜早已没了缘分？只是自己不信罢了。

    她亲对他说靠在傅嘉树的肩睡，这不就是跟自己明说她已经认定了傅嘉树吗？

    宋舒彦掉了那一滴泪，转过，苦笑：“大丈夫自然不患无妻，只是再也没有那个人了而已！父亲，您不会懂的！在您里，所有的女人可能没什么差别。”

    “女人嘛！了灯……”

    宋老爷话说到一半停了。怎么会没差别？宋老爷心掠过自己的那些女人，慢慢的画面定格在自己房烛夜，他挑起红盖，看见一张明艳若桃的脸，明明自己心动了，却非要说，他不喜这般艳丽的女，他喜的是表妹那样清丽可人的，所以有了老二。

    从此她永远穿着朴素的衣衫，掩盖她的艳光，而他很快对老二没了兴致，有着一张艳俗脸庞的老三，哪怕明知老三无墨，脑空空。再后来，她无需用衣衫掩盖，也没有了当日的光彩，他对老三也就渐渐失去了兴趣……

    送走宋家父，秦瑜拿了笔记本，跟着傅嘉树去傅家，要去请教傅老爷一些问题。

    两人走在小儿上，傅嘉树问她：“舒彦兄没有问你我们一起赏月的事吧？”

    他倒是很在意吗？秦瑜：“问了！”

    “你怎么说？”

    秦瑜据实已告。

    傅嘉树听秦瑜说，她告诉宋舒彦，她靠着自己仰睡了半宿，傅嘉树脸上笑容就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