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压就不理睬这个东西。

    宋舒彦走过去：“二舅舅、四舅舅。”

    朱四老爷走过来看宋舒彦, 从瓶样大的娃娃，看着他大到一个俊秀的少年郎, 到现在？跟他爹一样的混账！

    坐在沙发上的朱二老爷用手杖敲了一地板，问宋舒彦：“舒彦, 报纸上说是你撺掇你母亲和你父亲离婚？”

    “是！”宋舒彦认了。

    听见这话四老爷, 怒不可遏：“宋舒彦！你读书全读里了，是吧？留洋都给留了什么乌七八糟的回来？老祖宗的礼义廉耻都给扔了？你自己不遵父母之命，成婚当天，哪怕我们这些辈好言相劝, 你发疯似的跑了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鼓动你母亲跟你父亲离婚？”

    “我想让我妈过几年舒心日。”宋舒彦平视他四舅，“黄大夫说了，我妈早衰, 如果不能调整心境, 养好，她没几年好活了。如果能够看开, 心境转好, 会好的。所以把我妈接来上海养。”

    朱四老爷听见妹妹不好, 声音了来：“那有必要离婚吗？你把你妈接来了，不好？让她在上海养着，不要你父亲那乌糟糟的一院玩意儿。”

    “但是，我父亲他……”宋舒彦不知该怎么说。跟秦瑜说，秦瑜一就认为他父亲老不修，但是跟两位舅舅说，他们会认为这是事儿？

    “你父亲怎么了？”朱四老爷见宋舒彦不说，想着自家外甥不至于这么糊涂，想来？他又看向自己的妹夫，怒问，“宋世范，你打明玉了？”

    宋老爷连忙解释：“四哥，这从何说起？我怎么可能打明玉？”

    朱四老爷转念：“你骂小七了？宋世范，你个畜生！我家小七，知书达理。当初，你和你家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在一起，把明玉气回了家。是你父母亲自上门来说要好好待小七，我们说清楚的，你怎么闹我们不，但是，你得敬着小七，更不许打她骂她，你连这都不到？你还是个人吗？”

    宋老爷低：“也没有。”

    “没有？”四老爷不信。

    “真没有。”宋老爷跟两位舅兄解释，“我这些年跟明玉之间是到相敬如宾的，是舒彦要跟小瑜离婚，明玉气得倒，我们父俩才知，她上不利索很多年了。”

    自家小七回娘家从来不说委屈，不过说不说，哥嫂的难还看不来？二老爷比朱明玉大了十四岁，朱家男女混着排，上一个，二老爷是兄，因着岁数差得大，对兄来说，这个小妹妹何异于自己的女儿，知妹妹所托非人，可女嫁错了，还能怎么办？只能忍着。听到小七气得倒，二老爷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舒彦在留洋，你不仅靠望不上，还给她添堵。小七有什么都一个人自己扛着，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