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小量网游试，经常要过很多npc的背景和个人故事线，一般只有主线和重要主线的npc才会有详细的故事。”

    “嗯，我玩过几款网游，有的npc的故事很引人。”

    “但比主线npc更多的其实是大街上的行人npc，是连对话都无法发的站桩npc，是连玩家退坑都不知这里竟然还有一个人的幽灵npc，创造他们也需要成本，就算去掉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你知为什么我们还在持这些npc吗？”

    “为什么？”

    “因为他们是这个游戏的一分，有了他们才会使整个游戏不像是呆板机械的假象，而是一个鲜活的，正在运转的平行世界。”

    卢景始终觉得这个话题很突兀，他不知胡斯御为什么突然开始说游戏的事，他愣愣地“嗯”一声，可他对游戏真的不理解，不知跟胡斯御聊什么好。

    “你也一样。”

    卢景突然被这句话砸得发懵，他几乎忘了胡斯御刚刚在说什么，不是在说npc吗，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又开始张了，当别人说“你也一样”的时候就意味着别人正在对他判断，哪里一样呢？他觉得自己像是幽灵，像是没有故事的人，还是……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只有你里那些厉害、光鲜亮丽的人。你觉得自己不重要，躲在角落里就永远不会有玩家发现你，偶尔有人路过戳你一你也不愿意弹对话框，那些人就自己离开了。”

    “但是卢景，我发现你了。”

    “你不是幽灵npc，你是我玩这场游戏最大的彩。卢景，要不要跟我往？”

    他的泪都快要掉来了，说真的，卢景今年27岁，上就要28岁了，从来，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这样形容他。他已经好准备胡斯御会说自己是幽灵npc的准备了，他觉得很贴切，不会觉得被冒犯，如果这句话是从胡斯御嘴里说来的，那“幽灵”这个形容其实也是很可的。

    他绪一太饱满，不知是动还是张，呼了好几次还是心过速。要答应吗？他好想答应，可是胡斯御说自己是彩，如果有一天他发现自己其实没有那么值得，只是一个……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白，那怎么办？

    卢景转过去，偏开自己的脸。虽然他看不见胡斯御，他确实是有些夜盲症的，但胡斯御大概能看见他。他又想，可是，白怎么了呢，白很有营养，每个上班族早上都应该吃一个白，白也可以被喜。

    他心里好想答应，嘴上却说不来，让他说“好”简直就是让他承认自己就是彩一样艰难。在这方沉默的黑暗里，胡斯御用额抵住了卢景的额，然后是碰在一起的鼻尖，最后是贴在一起的嘴。

    卢景真觉得自己差因为心太快而窒息，在两个人嘴贴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卢景完全没有呼——没有用鼻也没有用嘴。他屏气凝神，额上冒来一层薄汗，他觉得自己甚至在耳鸣！脸好，也好，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一一地击打他的耳。

    这……这算接吻吗？可胡斯御没有动，两个人的嘴只是简简单单贴在一起，这贴在一起的动作跟接吻的区别好像就是白和彩的区别，然后呢？接来要什么？

    “好不好？”胡斯御突然这么问，拜托，他的嘴还没有离开，他是怎么说话的，卢景不知。只觉他说话的时候嘴上地动，卢景可以清晰地受到。

    “嗯？”胡斯御又问。

    “……好，好。好。”卢景本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但他说完一连串的好，白就化为彩了，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的后脑，可能，可能是一只手。贴合在一起的动作变成和咬，两个人靠得越来越近，卢景猛地伸手推了一胡斯御的肩膀。

    “咚”一声。

    好像有人从床上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