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用。」

    「过年当然要穿新衣服啦，我过几天就回来了。」

    「你回来就行，可不许买什么衣服。」

    「好好好，知了。」

    挂了电话，她把两件衣服递给导购，「一起包了吧。」

    算算时间，还有一周就要过年了。

    趁着公务员还没放假，盛乔又跟着乔羽跑了几趟法院，把该签的字签了，该办的手续办了，便只等年后的判决书了。

    盛乔找尺寸最大的行李箱，打包好行李，订了第二天一早的机票。收拾好之后，她看看搁在床上包装的礼品盒，抿了抿，终于还是拨通乔羽的电话。

    一接通，乔羽别提多惊讶了：「正要找你，你就打电话来了。」

    兄妹之间的默契今天也产生了呢。

    盛乔心都好了不少：「找我什么事啊？」

    「有个东西要给你，你一会儿方便来找我吗？」

    「方便方便。嗯……我也有东西要给你。」

    「行，那一会儿你来我律所。」

    「我……我可以晚直接去你家吗？我午……还有事。」

    「那也行，我六班。」

    「嗯嗯，晚上见。」

    打了一午腹稿，又在镜前练习了很久自然微笑，快到傍晚的时候，盛乔拎着礼品盒门了。

    到社区的时候天已经暗来，乔家的灯亮着。她咬着，一步一步走近，压心中翻涌的绪，在门站定，一气，终于了门铃。

    已经好面对爸妈的表了，结果开门的是乔羽。

    「你来啦，来坐。」看见她手上的礼品袋，惊讶；「你还带礼了？」

    房间灯火通明，电视闹哄哄响着，却只有乔羽一个人在，盛乔有些失落，鼓起笑容：「这是给你爸妈的新年礼，谢谢你帮我解决了那么大的麻烦。」

    「不都说了吗，职责所在。我爸妈去散步了，一会儿就回来。」

    乔羽接过她手上的礼品袋，搁在茶几上，给她倒了杯，看她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心里莫名有些难受，问她：「吃果吗？」

    「不吃了。你说有东西要给我，是什么？」

    乔羽衝她挤了，起从柜里拿了一份文件。用黄袋装着，解开缠绕的线团，里面装的是解约的最终判决书。

    盛乔看着那几个字，愣了好半天，猛地抬看乔羽。

    他还是嘻嘻哈哈的样，「不用等年后了，过个好年。」

    盛乔眨了，泪夺眶而，一瞬间，一个飞扑扑上去抱住乔羽。

    乔羽被她吓得踉跄两步，抬着手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正想安她别哭了，房门咔嚓一声打开，乔父推着乔母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