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未……顾。」夏镜天挠了挠髮，想问问他哥，在消息框里打了一行字之后又删了。

不好看：「狮。」

    「你不了。」他遗憾念叨。

    至今仍然记得父亲在弥留之际的规劝。

    小灰兔正认真嚼饼的小嘴顿了顿，眨着大睛看陆上锦。

    「应该有人保护你们。」陆上锦脑海里掠过这个念。

    但只要闭上睛，脑海里就会浮现那科莫多龙，他后颈上动的，是叶晚。

    oga是好纯净的小东西，他们或谨小慎微，或温柔大。为什么会作为资源被掠夺，作为生育机成为上位者的繁衍工和战斗机，即使是a3级别的oga，面对数量庞大的掠夺者也难以抗衡。

    陆氏以军火生意发家，发灾难财战争财是家族传统，直到陆上锦这一代，金盆洗手改换面。

    总控制室安放着一方迭加三电栅的监狱笼，监狱笼里扣着一个alpha，双手被铐，境狼狈但仍见气度不凡。

    「陆凛是军火疯，我爸是叶晚。」陆上锦痛恨自己中的血来源于陆凛那么噁心的人。

    「别让言言像我一样，伤心到最后，都忘了心在哪儿。」

    两人心思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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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冷冻室的保全系统和通风通被远程遥控打开了。」陆凛悠哉倚靠在转椅中，迭，笃定，「最权限被使用过。」

    夏镜天靠在另外一边发呆，现在再翻手机，连一丝一毫的通讯记录都没留，与顾未的最后一条消息还是抢救言逸那天半夜的閒聊。

    陆凛转过靠椅，轻托镜金丝边框：「叶晚是个迷人的oga，但不妨碍我更重要的事。」

    「没大之前都一样。」陆上锦撕开一袋压缩饼，掰一块到小灰兔嘴里，「还差得远。」

    这次的实验结果差人意。本以为用儿的信息素激发能够促叶晚的再次升级，或是与科莫多龙合为一。

    海底基地的保全队追至设定范围边缘，得到警报解除的命令。

    陆凛在总控制室里盯着屏幕上远行的直升机。

    他笑时两颗犬齿，睛泛着淡绿萤光。型是基奈山狼。

    「晚晚……」陆凛盯着另一个监视屏画面里暴撕咬试验台的科莫多蜥，失望，「你变弱了，你从前是无敌的。」

    他闭上睛，缓解过度使用极限视力带来的副作用。

    陆上锦侧坐在折迭板边，略显疲倦靠着，脸上病态的僵白并没有因为注解毒剂而缓解多少。

    alpha轻声哂笑：「你最重要的事，是把一个国际维和组织变成私有的军火库。」

    还不如自己去酒吧问。

    「除了你……顾

    看来陆凛打算重旧业，这一次的目标是生武，范围覆盖全球。

    「嗯？然后与世界各大财阀为敌？」夏镜天懒洋洋枕着尚且完好的那隻手，「和我初中二年级的梦想一样，我当时也觉得酷极了，可的oga是全人类的天使。」

    陆上锦睁开睛，把小吃压缩饼的小灰兔抱起来，摸了摸脸颊。

    「对了，你爹到底想什么？」

    笼中的alpha双手迭搭在审讯椅放的桌面上，哼笑了一声：「曾经你追求叶晚的时候浪漫得让人发麻。我以为你至少不会这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