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烟还在继续。

    秦舟弯着，黑瞳孔里倒映烟的彩。

    秦舟听着电话里的烟声，问："你也在吗？"

    "嗯。"贺炀应了来。

    贺炀站在窗边，看着烟。

    两人就在同一家酒店，住在同一个位置，不同的楼层。

    不过贺炀没有楼打扰，就只是陪着电话那的人，一起看烟。

    贺炀问："要许愿吗？"

    "许什么啊？"秦舟轻笑一声。

    "都可以。"贺炀垂，轻声："生日许的愿望，会实现。"

    "我又不是小孩了。"秦舟笑了起来。

    贺炀没说话。

    明明就是个小孩，喝醉之后还会拉着别人，吵着要听故事，就连吃草莓的时候也会不小心吃到叶。

    过了一会，贺炀又说："许愿。"

    "好像真的没愿望。"秦舟笑着。

    "要不要来吃宵夜？"

    "不用了。"秦舟靠在窗边，说："我都洗澡了，睡衣都换了。"

    "过生日都不来吗？"

    "不用过生日，以前也是这样啊。"秦舟望着夜空，一时有些神。

    当初他跟在贺炀那五年的时候，贺炀就不记得他的生日。

    他们认识这么久，这还是贺炀第一次给他庆生。

    其实还是意外的。

    贺炀："以后陪你过。"

    秦舟沉默了一会，说："贺炀，别这样。"

    他很谢贺炀给他的生日烟，可是他没办法回应。

    秦舟说："之前说过的，暂时还不会考虑谈恋。"

    "就只是当朋友。"

    "哪有这样当朋友的"秦舟轻笑一声，"跟备胎一样。"

    "当备胎也可以。"贺炀还很固执。

    秦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说："很晚了，早休息。"

    窗外，烟已经结束。

    秦舟拉上窗帘，回到了床边。

    而电话那，贺炀问："不能再说说话吗？"

    秦舟很有耐心，问："要聊什么？"

    这次换到贺炀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