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沧海继续说：“那时候的我想，啊，原来这样能引起你的注意啊，能让你呼唤我的名字啊，能让你转看向我啊，于是从那天后，我开始和你作对，挑衅你，惹怒你。”

    “很幼稚，对吧?”纪沧海笑着，给中自己的行为了定义。

    想起中两人明争暗斗的事，凌云帆耳朵发，他不自在地摸摸侧颈：“毕竟是中生嘛……我那时候也幼稚……”

    要命了，死去的青突然从棺材里爬来攻击人。

    凌云帆尴尬过后，忽然想到几件事。

    纪沧海会提到中一直跟在他旁的那名oga的事吗?

    当年他们俩有往吗?一起休学是因为结成了番吗?

    可纪沧海不是说他从初中就喜自己了吗?

    一个个问题在凌云帆的脑海里飞驰而过，然后他听见纪沧海说：“后来，三学期的某天，我突然顿悟了，我意识到毕业在即，我们即将各奔东西，再这么去，日后你想起我，只会用‘一个和我作对的alpha’来形容我，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

    纪沧海一字一顿：“我向你告白了。”

    “啊?”凌云帆傻在原地。

    他怎么突然听不懂人话了。

    三学期，纪沧海明明休学了，哪来的告白啊。

    纪沧海笑意如沐风：“而且你答应了。”

    “我怎么可能答应啊！”凌云帆反驳的话脱而。

    纪沧海的笑容淡了去，墨眸地盯着凌云帆。

    凌云帆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还在装失忆，慌慌张张，试着自圆其说：“没，我就觉得奇怪，刚刚还说我俩中闹得不可开，你突然表白，我怎么可能答应呢?”

    “世间是存在奇迹的。”纪沧海笑着问凌云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