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思索措辞，片刻后说：“如果有太多未知事，会让我应付不过来，您知他的手段，他虽然在海外，但不代表他没有在注视我们。”

    “好的。”

沧海在宽大舒适的办公椅上坐好，将最急的文件拿来放在前，翻开后垂看，手却伸向桌面的座机，一个键。

    纪沧海发现了容湛的不对劲，心里登时涌起不安。

    纪沧海打断他：“这不是我要向你汇报的事。”

    “我……”容湛抿，半天才慌张地挤一句话，“我没有恶意。”

    纪沧海：“来我办公室一趟。”

    容湛心里一惊，背脊瞬间起了冷汗。

    纪沧海没有立刻回答，拿笔在文件上自己看到的地方画了一，这才抬起来。

    他想不到当会有谁给自己打电话，面疑惑地将手机拿，却在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后，脸瞬间变得煞白。

    只听哔的一声，容湛的声音传来：“纪总?”

    容湛跌跌撞撞往前走了一步，手扶着办公桌才能站稳，然后微微发抖地接起电话。

    容湛走向办公桌，关切地问：“纪总，您的易期结束了吗?有不适的地方吗?”

    便是这时，容湛手机响起铃声。

    夕西斜，上完课的凌云帆走校门，一看见纪沧海的车停在校门。

    容湛：“所以您和凌云帆……”

    纪沧海垂边继续看文件边说：“我知，如果我觉得你有恶意，就不是只和你谈话这么简单。”

    纪沧海的眸极冷，似有化不开的三尺寒冰，他问：“你在调查什么?”

    他低，对于这个问题，他心里本没有确切答案，只有满心对自己懦弱无能的厌恶。

    他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位，而后立刻察觉到纪沧海的不对劲。

    挂断电话后，容湛看向纪沧海，全是绝望：“他预计周回国。”

    容湛：“……”

    纪沧海再次打断容湛：“你还是想想怎么帮自己吧，如果我哥回国，你看到他，真的能甘心吗?”

    “我只是想帮您。”容湛焦急地解释，“我一直很激您，四年前要不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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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被严厉的目光直视，这让容湛稍稍放松了些。

    纪沧海一僵，随后他缓缓抬手抵住额，不耐烦地吐了气。

    不过几分钟，纪沧海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容湛走了来。

    他去城中村打听凌云帆消息的事被纪沧海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