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小：“他的手有事，你的手又没事，你喂他吃嘛，办法总比困难多呀。”

    纪沧海：“……”

    等护士小离开后，纪沧海轻声说：“没事的，我自己可以吃，不用麻烦你喂我。”

    因为纪沧海觉得，凌云帆肯定不愿意为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这事。

    凌云帆看了纪沧海一，没回话，坐在病床侧边，拿起装粥的保温盒和杓，舀了一杓粥，喂到纪沧海嘴边。

    纪沧海不知所措地看着凌云帆，抬手想去拿过凌云帆手里的保温盒。

    “手别动。”凌云帆声阻止，“我喂你。”

    纪沧海看着凌云帆，他的大脑像过载的机，奋力飞速运转但发不堪重负的声音。

    他不明白凌云帆为什么突然放不愉快的往事开始照顾自己。是在怜悯他吗?是觉得他可怜吗?

    不过很快纪沧海就放弃了思考，因为他不愿错过与凌云帆相的每一刻。

    纪沧海低，就着凌云帆的手喝了一粥。

    他想把这段时光拉，一小粥分两次咽，还咽得极慢。

    凌云帆看了纪沧海的心思：“喝快些，等等粥该凉了。”

    纪沧海顿了顿，喝粥的速度稍微快了些，但其实并没有快多少。

    凌云帆不打算拆穿他的小把戏了，陪着人，慢腾腾地喂。

    然后一碗粥，纪沧海喝了三十几分钟才喝完。

    凌云帆收拾完保温盒和杓，甩了甩举得有些酸的手，一抬看见输的药瓶已经空了，他连忙再次把护士小请来。

    护士小看了药瓶，帮纪沧海扒掉针，又拿温度计给人测量温，确认温正常后问纪沧海：“能动吗?”

    纪沧海。

    “能动就行。”护士小问又凌云帆，“院手续办好了吗?”

    凌云帆：“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