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河。”

    “你走了跟我一样的路。”牧又说了一声。

    这事他以前也曾考虑过，所以面对牧的询问， 很快能给答案。

    牧微微颔首:“我之前与你说过，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时空河，自生之日起时空河便开始淌，至生命末了时终结，但自古以来，从未有人能将自的时空河显化来，我是第一个，你是第二个！”她这般说着，忽然问了杨开一个问题:“人族的开天法有缺陷，这一你应该察觉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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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失笑摇:“若我有那个层次，人族就不会有今日之危，虽然我没有达到那个层次，但……我摸到了。”

    杨开若有所思:“凝三千大之力于己，显化时空河?”

    牧接着:“当然有关系，因为开天法是天地意志的恩赐，所以开天法才会有桎梏，想要依靠开天法摆脱这个桎梏，是极为困难的事。而这一方天地之中，唯有一地方，是天地意志难以覆盖的，在那里发生和得到的一切，都不受天地的掌控！”

    “九品之上，确实还有更的层次。”牧给予了肯定的答覆。

    杨开:“九品便是开天法的极限，但我隐隐有觉，九品并非武的终，九品之上，应该还有更的层次。”

    杨开前一亮，脱:“坤炉！”他大概明白牧的意思了。

    最后的大战即将到来，而他已经了自己该的一切，是胜，是败，就看最后一搏了。

    杨开略一沉:“一家独大，对天地不再有畏惧之心，所掌控的力量已经足以毁灭这一方天地，天地生了危机，所以才会有气运转移。”

    杨开心大震:“前辈已经达到那个层次了?”

    牧陷久远的回忆之中，徐徐:“开天法的诞生是应运而生，那个年代，人族境艰辛，上古大妖横行肆，若是没有开天法，人族只是大妖们的粮和隶。那个年代，天地气运已经悄悄往人族上汇聚，所以人族必须得有一个路，那个路便是开天法，有了开天法，人族才能源源不断地诞生很多者，才有资格与上古大妖们抗衡！”

    “但天地其实也是有私心的，就如这原初世界，若是修为超过了神游境，便会受到它的排斥和敌意，这就是原初世界的私心，也可以看成是它的自保之策。天地气运并非一成不变的，最初的气运凝聚在圣灵上，之后转移到了上古妖族，然后才是我们人族，漫岁月中，三个族接替成为了天地的儿，这同样是天地的私心。”她转望向杨开:“你觉得为什么会现这样的事?”

    牧颔首:“正是如此，这一方天地是死的，但它其实也是活的，它拥有自己的意志，法则便是它的意志，但它与真正的生灵不一样，它在上，所有生灵都在它的意志关注之，一旦有什么力量有超过它的掌控，便会得到纠正。它不会亲自手，当然也没有能力亲自手，却可以借助其他生灵的力量拨反正，确保一切都在正轨上。反应在漫漫历史河中，便是上古妖族推翻了圣灵的统治，人族摆脱了上古妖族的役。”

    杨开心说当然无法涉，因为这一方天地都是坤炉开辟来的，他机缘巧合算是见识过坤炉的真面目，也亲见证了坤炉开天辟地的过程。

    杨开微微颔首:“我明白了。”

    “你已经找到自己的路了。”牧笑望着他。

    然而牧今日却跟他说，她已经碰到了开天之上的神妙层次，尽只是摸，不曾抵达，那也是极为了不起的事了。

    他有心想与牧说说这些，可时间迫，真要说起来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说完的，只能忍住不提。

    “坤炉到底是个东西，我一直没搞明白，但那绝对是我们所的天地无法涉的地方。”牧断言。

    “可是前辈，这跟路有什么关系?”杨开疑惑神。

    “嗯?”杨开不明所以。

    “前辈，墨既已苏醒，我也该走了。人族的力量未必能挡得住他，但我们会全力以赴。最后一剪影告诉我，让我回来找你，说你会指明前路，还请前辈示。”

    苍当年跟他说，武祖们依然只是九品，只不过他们的实力大，在九品这个层次上走的更远了一些，但并没有摆脱开天境这个范畴。

    “你我都过坤炉，更在坤炉中见到了那无尽河，由此凝练自己的时空河。”牧转看向杨开，“时空河就是未来的路！”

    杨开暗讚一声不愧是武祖当中最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