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望勉声音略微有些哑，在沉默之后：“……是。”

    也就是说，慈生或许早就在这个世界中待了很久。

    即使他想要挣扎，但是面对确凿的证据，他还是沉默了。

    而且，不是莱格斯女儿还是莱格斯本人，他们两个最接近世界真相的人，全都记忆混，记不得之前之后发生了什么——这也能更好地佐证这个事实。

    但是他现在的记忆，隻从变成小猫、在沙发上醒来开始。

    没错，除了时间倒，就是遗忘了。

    好像，他们所有人的记忆都被删除了。

    难得的，慈生并没有在跟萧望勉说话的时候坐在他怀里或者是牵着他的手臂，而是和他两人面对面站着。

    “我之前好像问过一个问题，会不会这里的世界有着时间倒的可能，”慈生的目光里带着一思索，“或许时间倒只是片面的，更多的是……我们所有人都遗忘了。”

    萧望勉向来对待这些事都游刃有余、漫不经心的表略微现了一裂痕。

    但是他于私心，为了一己私，并没有告诉慈生那些线索。

    慈生接着：“没有一件事是凭空现的，我并不相信有很闲的神祇会因为几隻蚂蚁在地上摆的阵法就千里迢迢地赶过来……这里一定有他想要的什么东西，不是吗？”

    他垂眸，似乎没有意识到慈生在说什么。

    倘若有这样一个机会——

分别。

    此时此刻，他就像是即将要被最法审判的犯人。

    萧望勉不是故意的，他的自私甚至也不是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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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就意味着，萧望勉可能很早就知一些消息。

    萧望勉黑沉的瞳孔落在了慈生的脸上，显而易见，他的表并不轻松。

    “可是……”慈生了一气，眉目间了些许几乎算得上是无奈又纵容的绪，“我觉得，可能不是这样。”

    虽然慈生可能会不知全的剧真相，虽然他的任务可能会拖延完不成，但是他却不会受伤不会生病，只会兴又快乐地在这个小世界里跟萧望勉度过很很的时光。

    两个人之间好像有一层无形的屏障，明明是手可及的距离，但是却如此遥远。

    那些剧，萧望勉才不关心；只要慈生能健康快乐地跟他在一起生活，萧望勉就已经足够满意了。

    ——不，或许告诉了一些，但是他很快就后悔了。

    时间没有完全倒，因为倘若时间完全倒了，那么莱格斯的女儿并不会拿到那本咒言书，更不会跟父亲两个人走到如此田地，那样的话便是一个无法解释的悖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