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单纯又无辜的模样看上去非常致又非常委屈。

    “算了……”

    算了，自己跟条人鱼计较什么呢？

    先不说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人鱼是否真的能听懂人话，却装作听不懂来骗他。他就是简单的想，人鱼或许只能看得懂一分肢语言，就像是……大型犬一样。他不能对祂苛求那么多。

    有些听得懂或者会说的话，或许是因为曾经人鱼听过很多遍，意识地就记住了，就好像是那时候的“危险”两个字，祂或许听很多人类说过。

    再比如将手放在上面，其实这指令还是很好听懂的。

    慈生要耐心，如果一遍不行的话，他就多说两遍，争取让人鱼听得懂。

    真的太纠结，而且对人鱼，他都没有办法凶起来。

    半晌，慈生只能“金蝉脱壳”，行将自己哒哒的袜给脱了来。

    勉才从人鱼的手中脱离了来，慈生抿，看上去还是有不好意思。

    他白的足绵绵的又很小，落在人鱼的大手上，几乎显一特殊的反差和极度的。

    慈生终于勉力将自己的足给收了回来。

    “我们两个是不一样的，我的这个叫脚，你的叫尾。”慈生一板一，黑的眸中带着些微不可见的羞怯，更多是认真，乎乎地看过去，“我可以站起来走，但是你的很适合游泳。”

    人鱼的尾鳍在中闪过了一极其漂亮的颜，简直犹如一璀璨的烟。

    慈生眨了眨睛：“等一我教你怎么说话，怎么分辨好吗？”

    慈生继续重复了一次，这次他碰了一自己的，又指了一人鱼的。

    人鱼红宝石一样的眸中似乎闪过了一抹璀璨闪亮的光。

    看上去大概是看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