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觉到人鱼在他后，确实如祂所说，很快慈生就能够觉到冰凉的渐渐变得起来，自己像是被放在了舒适的温泉之中。

    他想大概恐怕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的事，没有人可以在阿加普的攻势之全而退。

    可是如果有自己就不难受，倘若自己要是离开了呢？

    ……祂要怎么办呢？

    “阿加普……你到底为什么会放弃海洋呢？”

    慈生的这句话不像是询问阿加普，反而像是在询问他自己。

    慈生的间涩，半晌之后他才眨了眨睛，人鱼冰凉的吐息落在他的耳边，他也看不到人鱼终于带了些餍足的笑容，红瞳之中带着些邪恶的念。

    慈生忽然动了一，旋即他就觉到的人鱼翻过来将他带了中。

    “不冷。”

    慈生浑上的疼痛似乎在无形之间被阿加普给抚了，他不自禁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睫羽像是即将振翅飞走的蝴蝶一样颤抖，献祭一样无意识地坦了自己脆弱又纤细的脖颈。

    人鱼抱着慈生几乎没有松手。

    慈生难得没有挣扎，他脑海之中想到了一个算得上是残忍的念。

    ……或许再享受一最后的温存。

    他会定决心将人鱼带回海洋的。

    慈生还没有醒。

    阿加普在中的时候可以将变成鱼尾，但是那样将要承受同样的疼痛，虽然祂可以忍耐，但是祂还是觉得将慈生抱起来回到床沿，用更加方便。

    从月亮挂上树梢开始，慈生就因为过度疲惫而陷了沉眠。

    他在自己的房间之中，旁是全心全意对待他的人鱼，不自禁地顺着自己的难受和疲惫直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