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普听到了他的话，动作似乎略微停了一瞬，可是依旧没有放开钳製着慈生的手。

    祂看上去除了对待别人的烈恶意以及极度的嫉妒和厌恶之外，还有两分委屈，是完全对慈生而言的。

    祂抱着慈生，从后往前。

    慈生没有办法维持自己的平衡，一边是在中浮浮沉沉，一边又被男人捧在掌心，有些退两难，都发颤。

    “阿加普，我，乖，在家里，不动。”

    不知什么时候阿加普学会了说这么些字，慈生一边觉到羞耻一边又觉得有些震惊，尾渗了一泪，睫都沾了，和柔顺的黑发一样贴在了人鱼的肩膀侧。

    慈生的微张，了气。

    他听到阿加普接着：“可是，慈生不要我。”

    慈生意识地想要反驳自己没有不要祂，可是自己确确实实在考虑要将祂送走的事。

    “不……”

    阿加普没有听到慈生苍白无力的那一声不，继续喃喃一样：“我想要慈生，可是，慈生不要我。”

    没有，不是的……

    而且你不该是我的，你本来就属于大海，我只是个捡到了别人东西不还的家伙而已。

    慈生心中反驳，他觉自己在某程度上必须得要为阿加普的负责，因为是自己将人带了回来，甚至是自己小小地纵容允许祂与自己亲近。

    或许人鱼本就没有意识到他自己在什么，可是自己分明就是知的，自己分明就是在占人便宜。

    心中的思绪太了，胡地占据了他的全心神，慈生慌张地快要忘掉自己其实并没有这么大的责任，又或者是意识地忘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