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

    似乎是听来了慈生语气之中的担忧，萧望勉轻笑了一声，冰凉残忍的红瞳之中带上了几分翻着溺的兴味，温声对慈生：“乖宝不担心。”

    鲛人与人鱼其实并不完全相似，但是从外形上面来看差别并不大，鲛人甚至会更加漂亮更加显一些。

    明明人鱼更愚笨一些，或者说更加不容易生存，但是偏偏先灭绝的是鲛人，这就很有问题了。

    慈生想到这个，还没有来得及怎么问萧望勉，就听到祂主动开：

    “鲛人与人鱼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侧重于’人‘还是’鱼‘。”

    这句话乍一听稍微有些令人听不懂，就连慈生都稍微思考了片刻，他没有理清楚萧望勉想要说什么。

    但是在萧望勉的手落在他受伤的上的时候，慈生忽然愣怔了一，想到了一个可能：

    “你的意思是，鲛人其实也是人，只是跟普通人类居住的环境并不完全相似，这生因为过于大且不服从人类本所以被捕猎殆尽了……？”

    他的声音说到最后越说越小，自己将这个可能给否定了。

    不是特别对。

    既然都这样大了，怎么被捕猎呢？既然都已经没有什么利益衝突了，为什么会产生战争呢？

    “宝宝好乖，好，好聪明。”

    没想到萧望勉却轻笑了一声，轻柔地过来亲吻了一慈生的，哄小宝宝一样哄他。

    祂甚至在青年嘟嘟白的脸颊上轻咬了一，恨不得将人整个吃去那样稍微留来了一个印。

    慈生耳朵都红了，他半晌之后只能扯了扯萧望勉的白纱，示意他别总想着七八糟的事。

    萧望勉这才继续：“宝宝好聪明了。但是其实他们是有利益衝突和关联的。”

    萧望勉的手落在了慈生的上，那里尚且还留着一红的痕迹，是萧望勉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