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声哄，哄了还不如不哄；慈生不仅没有停止哭泣，反而整张小脸上面都染上了亮晶晶的痕迹。

    “乖宝，不要哭，”萧望勉从来不愿看到慈生这样难受的神，觉自己好像是犯了天大的罪孽一样，“宝宝不哭了，是老公坏。”

    到底是多么难受，才会让向来悍的萧望勉都躺在那里动不了，让贵矜傲的王在虫蝇飞的垃圾堆旁忍受那样刺鼻的味，完全无望地等着人的来访？

    不然的话，慈生醒过来之后，吐来的，怎么会对萧望勉有治疗的作用呢？

    他哭泣的时候不会说话，不会发什么很大的声音，只是小小声的啜泣，将咬的苍白，只能觉到一阵阵的眩和心臟爆炸一样的疼痛。

    可是不是慈生救了萧望勉，反而是萧望勉救了慈生一百年。

    恶使坏让慈生羞耻一样的哭泣，或者让他气吁吁地生气，总之，慈生觉得这是一笔对得上的帐。

    “不是你让我难受的，我一都没有难受过，那伤也不疼。如果真的像大祭司说的那样让我永远封印在地底见不到你，我才会发疯和难过。”

    自己对于龙真的关心么？一片一片，一一，好像是千百张小刀片划来的伤，不知龙承受了怎么样的痛苦。

    “你傻乎乎的，从来都没有说。”

    倘若不是因为剧将他们给到了这个田地，慈生想，萧望勉大概都不会说到这里有关的事。

    是这样吧。

    “萧望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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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生忽然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理解过萧望勉。

纸箱里被雨沾了的小猫一样，“是你替我承受吐症的时候，留来的么？”

    慈生也以为，第一次萧望勉从恶霸尔维斯的手中救他，第二次从首都星尔维斯上线手中救他，第三次从龙和天使手中救他……虽然萧望勉对他很好，但是之后萧望勉也成了过分的恶。

    “……我以为、我来到这个世界，能够看到你救你就很幸运了。”

    萧望勉看到宝宝脸上倏然的泪滴，觉自己的心也被那样清亮咸涩的给充满了，甚至不知该怎么哄他，只能笨拙地一一地从他的骨翼那里传递一些温和的力。

    “宝宝，不是这样的。”

    祂哄的声音就好像是哄小朋友一样，而且还像是那甜溺的话。

    但是。

    自己竟然真的愚蠢到那样的细节都没有关注，甚至忘得一二净。

    在那一刹那，他觉自己的不自禁地开始搐，整条控制不住地一抖一抖，像是哭泣憋狠了，也像是真的难受和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