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打算用刚刚慈生对待自己的办法，伸手来轻柔地帮他理一理髮，像是哄小孩一样衝他指着上面的床，手舞足蹈地比划。

    真的……

    慈生的声音微哑，他刚刚无声地将自己的泪给抹掉了，

    现在，他觉自己的胃中终于有饿了，估摸着时间过去了一半，至少还有一两个小时够他思考和……谈判。

    慈生想到这里，用洁白的牙齿咬住了自己的，微不可见地略微颤了一，似乎已经提前在恐惧接来要发生的事。

    慈生终于开反过来哄孙妈了：“孙妈，您先躺着睡一会，等一我喊你醒来你再醒来好不好？”

    孙妈觉得自己惹得慈生不兴了，所以懂事又听话地了，立刻就乖巧地拉过来了被将自己盖上了。

    慈生也慢慢地扶着旁边的梯将自己给站起来。

    在站起来的瞬间，慈生能够觉到自己的后背似乎是被谁给扶了一把，轻柔又小心，一阵冰凉的气猛地窜来。

    “……宝宝，考虑地怎么样了？”

    开的还是那个声音。

    如果说，刚刚祂的声音还好，尚且没有让慈生觉到有什么，他还能够义正辞严地拒绝祂，指责祂的简陋和不靠谱，那么这次便只能说慈生动摇了。

    动摇了，想要死当作活医。

    并且也动摇了，在想着这个鬼魂到底是想要“雪中送炭”还是“趁火打劫”。

    慈生暂且没有搭理祂，反而是抿，微不可见地偏了一，将那个类似于“”的东西，从他自己的锁骨旁挪开了。

    侧了一，慈生勉拉住了梯，有一艰难地忍着自己浑的酸痛上去。

    在确定孙妈看不到上面发生了什么之后，慈生才将自己的蜷缩起来，声音之中带着颤抖，几乎耳语一样问：

    “你真的能救她吗？”

    其实那个鬼魂并没有直面地回答他这个问题，冰凉黏腻的落在慈生的耳垂上轻轻地了，义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