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臟被人碎放在了地上踩爆的酸涩和痛苦，是一颗邪祟的心臟被挚的人类抛弃的恨。

    邪祟没有陈述自己的心绪，而是更加直白地问了慈生这个问题，残忍又血淋漓，似乎是在问慈生给自己一个答案和结果。

    这样说吧，对于萧望勉来说，祂可以自己忍受任何地狱之中的十八般酷刑，可以忍受一切非人的折磨，但是祂看不了慈生受委屈，恨不得将人抱怀里就这样亲亲抱抱，哄小乖乖一样的不让他受任何伤。

    慈生一开始只是想说，萧望勉是特殊的，为了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暂时的这离开并不代表着什么。

    在萧望勉的心中，不是普通的世界，还是世界之中虚幻的梦境，慈生都是真实的。

    确实是慈生自己先脑袋一提来的，现在又是他在后悔，真真像是仗着有人所以恃而骄的小坏，什么话都可以说，好像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一样……

    青年在外面恣意又淡然，完全能够将局势掌握在手中的模样已经全然消失不见了。

    假若慈生刚刚说的是希望萧望勉去死，都比刚刚他说，希望萧望勉要杀了他来的好。

    怎么能这样。

    “你觉得，我会动手将你杀了？是吗，宝宝？”

    可是他发现这是不对的。

    慈生对祂的重要程度已经超过了他本人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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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祂来说，慈生是祂的逆鳞和底线，祂从来不会允许任何人在祂的面前威胁到慈生的生命。

    要求萧望勉亲手将他决，这实在是……实在是……

    事转移了。本来只是要从梦境之中脱离，但是现在却转移到了萧望勉和慈生关于“死亡”这件事的争执上。

    “宝宝……”

    他像是犯了错的小猫一样，委屈又可怜兮兮地将手给抬了起来，在空中无力地垂，只能从咙之中发委屈呜咽的声音。

    但是……

    “所以宝宝，你知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碰伤你一，你还想要我，来……”

己将祂的一切给打碎。

    倘若慈生真的需要萧望勉去世来完成这个任务，祂完全不会有任何的推辞。

    萧望勉，虽然语气还是亲密、声音还是温柔的，可是祂真的生气了。

    祂生气愤怒，却也伤心痛苦。

    怎么能这么坏。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

    萧望勉甚至说不“杀”这个字。

    “……不会，”慈生不知为什么，自己的声音开的时候就带上了些许哽咽的哭腔，“我知你不会。”

    坏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