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章法地挤了许多来，抹到了自己的上，之后他笨拙地搓。

    他搓不泡沫，那洗发的效力再厉害也没有办法一将他上的脏污和黏腻都去除，所以现在得他整张脸上都是洗发淌来、消泡之后的。

    这睛要更加疼痛。

    慈生没有听到发丝之间的声音，只是觉到有刺耳的指甲和划拉的声音。

    心里忽然有了一抹算不上太好的预，慈生斟酌着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想法，有些小心翼翼地回看了一自己的背后。

    ——靠！

    慈生差被小萧望勉给吓着，一无力的心疼和难受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心神，让他有些无话可说，意识地就伸了手拉住了少年的手，停止他用自己的手撕扯、着自己髮的举动。

    “你、你怎么这样！”慈生真的是着急了，气息都有些不稳，“疼不疼？怎么不知疼，怎么对自己这么狠？”

    心里的着急和酸疼弥漫上来，慈生并不觉得这样的萧望勉丢人，他只是很心疼这样的他，同时也因为自己的愚蠢后悔，早知、早知现在的萧望勉真的是什么都不知的，

    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放任他自己去？

    而且自己还在面前，不知的事、想要的事一定要说，不然自己怎么能够知呢？

    慈生的鼻尖整个都酸酸麻麻的了，他刚打算冷静来好好教育一现在的萧望勉，就忽然听到了一声让他整个人都宛如一个气球一样飘飘然在空气之中炸开的话语。

    “没有、没有泡沫。”

    好像是什么天大的过错一样。

    “我，我很脏，我，脏，我，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