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生的声音祂听不见，但是慈生能够听见祂小小声的呢喃，似乎在自言自语一样。

    “我还以为是……宝宝。”

    祂太久不说话，语音语调都稍微有些奇怪，但是“宝宝”这两个字说的无比珍重，又说的无比认真。

    慈生怔怔地望向了萧望勉，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隻觉自己的心臟酸到疼痛，几乎要爆炸。

    “宝宝……”萧望勉对着空气，对着自己臆想来的人，轻声说，“望、勉……我很努力了……”

    慈生清亮的眸中霎时间是控制不住地泪来。

    是的，他知。

    他知，祂已经很努力了。

    “……我在，望勉，我在。”

    慈生甜甜的声音尚且不知有没有传到萧望勉的耳朵里，但是慈生看到祂似乎是怔怔地笑了一，有些茫然地抬了一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

    慈生在那里落来了一个轻柔的吻。

    ……

    后来，慈生还是经历了跟之前一样的很时间。

    祂觉自己的灵魂被分成了两分，一分在上面毫无绪地陷了的睡眠，而这一分地跟在萧望勉的边，有时看着祂哭，有时看着祂笑。

    周遭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是因为祂收了过多的那些脏污和恐怖气息，祂的上已经初步形成了“邪神”的气息，所以整个世界的信仰产生了，他们渐渐地跪拜来，形成了一虔诚、疯狂的教派。

    这教徒在无休止地祈祷，疯狂的念再度充斥着萧望勉的脑海。

    慈生一直都陪在祂的边。

    不知是什么原因，或许是因为萧望勉对自己太过于，太过于保护，所以就算是这样的状态，慈生都觉自己没有被那扭曲的怪攻击，自己的灵魂空空地漂浮在空中，茫然无依地等着萧望勉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