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云一怔，「你跟我？我的天，我才因为你查帐的事忙得够呛，还以为萧总不可能还跟我谈生意。」

    「放手！我跟他还没说完！」

    巩云还说什么，只见萧兰茝轻轻抬起，一双眸冷彻似雪，「我说他不用去。没听清还是没听懂？」

    他整个人就如同故事终极反派，方寧心想。要不是早知萧兰茝在听见范良说了巩云的计画以后是怎么嘲笑他的，自己可能会相信。

    潘悦的脸从惨白又变成了猪肝，「你！你碰都不碰我……难你就有为我忠贞吗？！」

    「事不怕人知。江湖也就大，我怎么会不知？巩云，有医院跟你合人实验对吧？」

    「别张，这没什么。我很有兴趣。你想想，要是能提取记忆，再放ai人工智慧，人永远不会死不是吗？但很可惜冷冰冰的。不过要是能把大脑换过，换一个健康的，那就有了永生。我很兴趣的。」

    萧兰茝没答话，慢悠悠喝了茶。

    巩云急了，左顾右盼，把人都赶了去，他看向方寧，尚未开只听萧兰茝又，「他不用去。」

    「萧总。我想你也知接来肯定会发生一些事。我只想问你，你是哪一边的？」巩云问，「敌人还是朋友？」

    「先生朝思暮想的华草有货了。」萧兰茝凑近了些，「贺勤脑袋用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脑，「虽然你应该早就知了。」

    「抱歉，她还有激动，不太稳定。」巩云笑了笑。

    方寧看着潘悦，担心她受不了刺激，又担心自己哪天也许也会变成那结局。

    萧兰茝的规矩很简单，他谈生意必须知都有谁合伙，名单得给他。

    「你兴趣？」

    「巩云，你的计画有投资者吗？」萧兰茝又问。

    这时巩云正好来了，他看潘悦正跟萧兰茝说话，便赶忙让人将她抱了去。

    萧兰茝能稀罕他多久？

    巩云脸一变，「你……」他挪了挪，整个人往前倾，「你从哪里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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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兰茝莞尔，「你猜猜？总之离都离了，也不是什么好聚好散，就别搞什么久别寒暄了。浪费我时间。」

    巩云没再说什么，「萧总，你怎么……」

    「这……这……」

    「……有是有……」

    「姜賾悟？！难不成……」

    「哈哈，我也以为。不过这次不一样，虽然我知先生不喜姜賾悟，但他这次给了我好东西，我寻思也不能独吞了。说实在，卖去国外也是可以，但好东西跟好朋友分享是人的理。而且……我也听说了个好消息。」萧兰茝。

    「你现在不能太激动。先回去。」巩云低声。

    「我也想加。」萧兰茝又，「只不过你知我的规矩。」

    「一个不忠贞的女人还需要我施捨多少耐？」

    巩云面有难。「萧总，这次这个事真的……真的没办法提供给你，这次的名单里面可都是大人。

    「我吗？我只是商人。谁给钱谁兄弟。对我而言仇家就是没付钱的傢伙，朋友就是信用良好的买家。姜賾悟一直很好，我何必跟他反目？他唯一一次没守信用还是因为你跟那愚蠢的姜狗三，」萧兰茝哈哈笑了一声又，「你们在我这里的评价还要比姜賾悟低。我可不你们的恩怨仇。只不过贺勤聪明了，他脑袋值钱，又有华草能卖。而且……你不是想要他的脑吗？」

    萧兰茝没答话，只是盯着他。随后又一笑，「先生。」他叫他总有讽刺，「我今天是来谈生意的。」

    「萧总……」

    他在潘悦方才的位置也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