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网路找了一那位置，发现被设了权限，看不见。只能看到一片空地。九爷就咬定那里有个什么，说什么都要去一趟。我们推测应该是仓库。」贺勤，「以往就有听闻巩云有个军火仓库。然后我们在想，他可能把实验关在那里。」

    苏惠全楞了几秒，又问，「那……萧总呢？他去哪里了？」

    只见方寧和贺勤对望了一。

    玻特港早就关门了。时间也还不到港打开的时候。

    可偏偏就是有人能让开门就开门。

    萧兰茝穿着件大衣，近日越来越凉，吐的气全成了白雾。

    玻特港的人员小心翼翼，打开了仓库的门。

    「都在这了吗？」萧兰茝用指了指仓库里的东西。

    那成堆的华草。

    「华草？」苏惠全问，「现在拿来嘛呢？给巩云吗？」

    「巩云想看货。」贺勤，「萧兰茝便说要想看就得买，能直接给他。一手钱，一手货。其实这易不给看货是有不合规矩，但巩云也不敢说什么了。」

    「为何不让他看？」

    「华草风乾过，又放了十年。虽全真空乾燥保存。但怕微有变质。」贺勤笑，「虽是小人心但巩云的确也不是什么君腹，我们不敢让他看货，他竟也不敢问原因。」

    「萧兰茝说什么都要赶在天亮前给他。」方寧了一句。

    「这天一亮，什么都无所遁形了。」贺勤熄了菸，「好啦，睡觉吧。我们这几个『娘们』也没办法到他们男人上了。我们太能他们也会烦躁的。」

    几个人都笑了。笑是在笑，可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事。

    到底是担心。

    天亮之后，一切应该都会好一些。

    毕竟夜晚总是让人焦急难耐。漆黑一片，贺勤总是不喜的。

    几个小时后，姜賾悟先回来了。

    他早已换一狼狈，那样，贺勤看过一次就够了。他在房前面那小院坐了来，贺勤之前住在这里的时候，在前院整理了一个小凉亭。那凉亭的风景却不好，只能看见来来往往整理饺的工人们。

    「那些人怎么办？」梁思程问。

    「范良在警方那里留了条路，都是他以前的几个朋友，替他事的。那些人给他们。」姜賾悟。「他们都是重要证人，我们之所以不能直接杀了巩云就是因为要是没把他的线断乾净，我们会被寻仇，要垮他就得全垮了，他的旁支也得乾净，才能杀了他。这很基本，你不会不懂吧？」

    「我懂。就像想杀您的话也必须杀了小贺爷一样，杀了小贺爷杀了我，也要杀了范良跟苏惠全，杀了方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