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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饮杯中月、参(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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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念方起,小羊驀地睁气,嗓音微颤唤:「明蔚。」

    明蔚猜测:「也可能是因你修炼有成,咒力也跟着增。有些咒会因施咒者或被咒者变化。」

    比起蓝晏清,小羊知自己更依赖明蔚,因为他们立了契约,因为他们之间心神应更烈,也没有理由互相隐瞒或背叛,而且明蔚只他修炼上的事,其他事上多是随意间聊,还能忍受他老是开玩笑和逗,这么想来明蔚这妖的脾气也算不坏的了?

    他没见到那男人影,忽然开始剧痛。他张嘴却疼到快喊不声,了泪珠和一冷汗,两手成爪又手足无措的在周围胡刨抓。这样的痛是极的漩涡,捲走他所有识,让他所有的一切都趋于绝望。

    「啊……疼死了……」小羊开始拳捶打地面,表越来越扭曲。很快的他前发黑,觉快昏过去,此时彷彿有力量将那些痛楚丝丝缕缕的离他上,柔和厚的灵气往他涌来,剧烈的痛苦很快缓解来,觉就像被温柔月笼罩。

    明蔚当时也不急着哄他,而是等他哭够了才声解释,不知不觉他已经习惯背着灵素的人找秘密场所练功,习惯明蔚借他收月华,习惯明蔚冷淡的态度里偶尔有的一丝丝温关怀。

    「醒了就接着练功好了。」明蔚板起脸要求

    灵素的建多是倚峭筑起,山间盘径迥旋,两人走观星楼,小羊跟周谅说:「你修炼这么辛苦,何不回去多睡一会儿。」

    小羊,尷尬:「刚才我睡迷糊了。我只是没想过你一变这么大隻。」

    当他再度能听到附近鸟囀虫鸣,以及再度放晴后的林间微风,代表他又熬过再一次的诅咒煎熬。明蔚不见影,也没有再声,小羊却晓得是明蔚救了他、帮他撑过去,只是耗了些法力而暂时静静待着。

「这会儿清楚了?」

    「这么难缠啊。」小羊心低落,想到这岂不是如附骨之蛆,当即作呕,把一早没吃多少的东西全吐来。

    两者默默无语,却都已经知悉彼此的想法和习惯。小羊闭目养神片刻后,朝虚空了声谢,接着又疑问:「但明明不该是诅咒发作的时候,怎么会这样?该不会是我修炼无用?」

    寻常弟不会现在这样的场合,遑论小羊这修为没多少的,不过他是盛如玄之,所以能得空间到邻近观星楼上看仪式过程。过去他也只是远远观望,周谅觉得这些事没什么意思,只是哥哥到哪里她都想跟着,说是要保护哥哥。

    ***

    「嘖。」小羊垮脸,心想似乎也没多大的不同,还是这么严格。不过他还是乖乖坐在树里打坐,还记得他第一次到这里是被明蔚附控过来的,一醒来就是黑夜,想往外走又被佈满树的野地绊倒,吓得他哭来。

    「什么叫变这么大隻,我不是熊。」

    「又胡思想什么?」明蔚察觉小羊有些心不在焉,轻轻小羊的脸颊,小羊皱了眉重新端坐调息,勉沉静心思。因为要他完全静心来太难了,越让自己不要想,就越是满脑的天行空,而且满心满都是那个自己脸颊的傢伙。

    周谅扁嘴回话:「不用,我不累,况且你到人这么多的地方,我担心你受欺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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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积雪逐渐消,初时灵素会举行试墨仪式,让同门以及招待来的友们看到灵墨的优劣如何。由灵素的代表以灵墨施术,之后再以灵墨和其他。灵素的灵墨是用潢山神木所製,灵气不凡,因此每年这时候都会有不少符修或阵修前来。

    「哈哈哈,哪会有人欺负我,你多心了。再说那仪式也没什么,想看的人应该不多,我只是答应蓝师兄要来这里看他施法而已。」

    「哈哈哈。」小羊以大笑掩饰莫名急的心。他早就知明蔚生得好看,可小小隻的看来格外緻可,现在恢復原貌,觉竟会如此不同啊。

    修炼很苦,打坐冥想很难坐得住,锻鍊魄又时常搞得一伤,还得设法隐藏伤势不被别人发现,真是动不动都在受罪,可是远不及诅咒发作时的疼。那痛就像有枝箭中脑,猝不及防就开始了各,恨不得把脑壳里挖来,或割断颈试图解决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