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蔚轻哼：「你也不是一天知他心里的人是谁。」

    「我还没能接受呢。」

    「你会有接受的一天？」

    小羊摇：「不会。我一直当他是哥哥，就像我当周谅是妹妹一样。」

    「所以他这样看你、想你，你觉得噁心？」

    「呃……别讲了，真有些诡异，怎么会这样……我到底错什么？」

    明蔚语带笑意调侃说：「可能是你以前常穿女装戏他。」

    「那都几年前的事了！」而且还有几回是周谅的主意，当初就是小孩觉得好玩罢了。

    「可见他一直记到现在呢。」呵呵。

    「怎么你好像在幸灾乐祸啊？你刚是不是笑了？」小羊垮脸，又倒一杯茶喝。

    明蔚否认：「没有，你听错了。」

    小羊咋，忽然灵光一闪问明蔚说：「有没有什么法术还是药可以使人忘的？」

    「应该有，不过我不清楚，所以你别想了。不过你也不必担心，盛如玄他们是不可能让蓝晏清和一个没有前途的修士在一起，何况你连修士都不想当，只想个逍遥自在的平凡人，那自然更不会被他们放在里。」

    「怎么这样讲啊。」小羊苦笑：「好歹师父也是我爹，虽然是事实，至少他没有明讲。不过师兄早晚会想通的，他年纪还很轻，应该是一时糊涂吧。」

    明蔚没应他话，他逕自碎念几句就躺到榻上说：「我歇一会儿，丑时末再叫醒我。」

    「嗯，睡吧。」

    「啊。」

    「怎么？」

    「柳青禕说她叫柳青禕。」

    「然后？」

    「她不叫明斐啊。不过也可能是改了名字？但是换了样也改掉名字的白狐，真有可能是你妹妹明斐？因为她既是女，也是男，而这样的妖族只会是神裔白狐？」

    「嗯。远古时候，像她这样的存在就是神，会成为族里最崇的存在，只可惜……我们族裔终究是要覆灭消失的。」

    「怎么讲得好像是註定好的一样……」

    「有些事是必然的，世间一切生灭都早已註定好了。看开了这些无常，也就能平常看待。」

    小羊张大嘴打呵欠，声音带着睏意央求：「明蔚，你能现让我看一么？他们都走了，你来一吧？」

    「没必要。」

    「偷了药又去劫刑堂的妖，完这些我心里慌得很，你让我看一嘛。」

    「小羊，往后最好还是少见我，只要知我在你边就行了，和从前那样就好。」

    小羊一听颇受打击，不觉语气委屈追问：「为什么要这样？你讨厌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