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彼此就好。不过机会难得，姚前辈要不要看一看他的？」小羊转望向明蔚，后者反应冷淡，小羊拉明蔚的袖摆。

    姚昱凡看妖对命术没兴趣，但也不是排斥的态度，于是凝神观之，他斯文的脸上没什么表，专注观看良久说：「……贫……看不到。」不是看不明而已，是彻底看不到，他心苦笑，这两个傢伙怎么回事？生来砸他招牌的？

    小羊错愕：「啊？他的也看不到？呃前辈，你说我是被遮蔽的月亮，那他是？」

    姚昱凡了嘴角说：「应该是这位的行远于贫，除非另有法宝相辅，否则贫无法轻易窥叹。这样也好，有些事反正未必会发生，发生过的也无法改变。儘过去藏有玄机，但还是当才有无穷机变。」

    明蔚只当这个姓姚的和那些江湖术士差不多，小羊笑得一脸客气大概也颇有同，看来寰寂散人的传承之中，命术是最没用的吧？

    姚昱凡真是苦闷得不得了，其实命术修炼哪有这么容易，不仅要有相应的天赋，而且替人相命还会有不少风险在。不过那些对命术没兴趣也没研究的人，是不会懂的。

    明蔚用间聊的语气问：「阁既懂得趋吉避凶之术，何以会遭天蘅教徒暗算？」

    姚昱凡闻言，泰然自若的笑应：「这其实已经是趋吉避凶后的结果了。朝天坡一带有不错的灵源，这里的飞禽走兽灵智虽说不，却庞大凶悍不好对付，能获取的材料也不是最好的，一般修真者不会优先来这里，而是往更好的地方抢材料。若我先到那些地方可能要遇上更大的麻烦，在这里也只是遇到天蘅教那群乌合之眾，而且不是还遇上了二位吉星？」

    小羊朗大笑：「一回被说是吉星了。」

    明蔚看少年笑得开心，也懒得再挑剔姓姚的命术。小羊收好东西准备和明蔚离开山，他们给姚昱凡留了些，姚昱凡谢过他们又说：「其实也不必这样麻烦，我也差不多要辟穀了。」

    小羊很兴来一趟能认识其他人，：「前辈不用客气，就收着吧。」

    姚昱凡喊住小羊说：「虽然没能算什么来，不过我还是给个提醒，前路虽有坎坷，但终究会遇上你想要的。还有，我不是完全没看到东西，你的将来和外面那位应该会一直相系着，我看他的时候只看见一杯酒，杯中映着云影，把月掩住了。我直觉杯中映着的东西与你有关。」

    小羊还是听不明白，但并不影响他心，他扯开一抹笑说：「多谢姚前辈，那我们告辞了。」

    到外后，小羊问接来的去，明蔚拿帕他的手，一面答：「往东南方应该有座前人留的药炉可以用。」

    「喔。那走吧。」小羊看他仔细给自己手，不解：「我手没脏啊。」

    「不脏，但是我不习惯别人的气味沾上。」

    「有了分之后更了？」小羊想到动都对气味很锐，明蔚毕竟是隻狐嘛，想到这儿他就轻笑说：「你还真有意思。」

    明蔚回以浅笑，他不讨厌姚昱凡，只是不怎么喜少年上沾了别人的气味。这又令他意识到自己不仅仅是习惯小羊的陪伴，更是已经将小羊视为自己的，这对他们来说不知是好是坏，不怎样，他此刻就是想独佔小羊边最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