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腰还被后男的手揽着。天上的云很厚，此时不见星月，到都暗，但他知明蔚肯定是能知周遭一切动静的，这让他怎么得来？

    明蔚说：「我怕你摔了。」

    「我一个人站这里没关係，你站远些，好了我再喊你。」

    「你还很虚弱。」

    小羊尷尬：「又不是连站也站不起来，你去远一的地方等。」

    「这里很暗。」

    「再暗你都看得到啊。」小羊终于忍不住大喊：「是命令，我命令你站远。」

    明蔚终于默默走开，小羊听脚步声渐远才脱解放。其实他不是怕明蔚看，他知明蔚才不屑看一个小孩，是他自己害臊，何况他不想让明蔚嗅到那气味，就算他知明蔚离远了也还是能嗅到，起码他可以自欺欺人。

    「我好了，你别过来，我自己过去。」小羊说完试着施法照亮周围，可他解完诅咒以后元气耗太多，法术不灵。半晌他看前浮一小团幽蓝光，接着又往前冒同样一小簇的火光，他会意过来，是明蔚帮他照路。他顺着那些光亮回屋，明蔚已经倒了一杯让他一乾哑的嗓。

    「多谢。」屋里了灯，小羊衝着明蔚微笑，有不敢置信的确认：「我的诅咒真的解了？」

    明蔚，他看小羊掀着想让他检查，好笑：「中符、中蛊了才看睛，你中的这诅咒光看睛不够。不过，的确是解除了，只是你有些虚，得再调回来。明天我们在山里找一温泉先泡一会儿，再带你去人间找个地方沐浴。」

    小羊听了兴，彷彿重获新生，他忍不住扑抱住明蔚谢：「多亏有你，谢谢你，谢谢你救我。」

    明蔚愣了，悬在半空的双手搭到小羊肩背上轻拍。他说：「不必谢我。」

    小羊嘻嘻笑，抬看他：「你该不会是害羞啦？」

    「……」明蔚无语，看来这小骨里的顽开玩笑是没变，尤其对他更是这样。

    小羊看明蔚微微蹙眉有些困扰，他笑得越发兴，果然只要自己不尷尬，那么尷尬的就是别人吧？

    「也不知这座山有没有温泉。」小羊打了一个大呵欠就朝房里走，打算继续睡到天亮。

    明蔚尾随少年房，随接话：「会有的，来这里的时候我大致观察过。」

    「那我得先睡饱，明天才能好好享受。」小羊咧嘴笑，逕自躺平就寝，也没等明蔚。

    床榻并不大，像小羊这样的少年躺两个还行，不过明蔚形大，所以本没有容他的馀地。明蔚丝毫不在意，他低看了少年，随意坐在一旁地上，单手支颊靠在床榻边缘凝眸注视少年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