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什么？」

    「不是说有温泉？现在天还早就去泡一泡？」

    「好。」明蔚说：「我们再待两天就山吧。」

    小羊欣然同意，等明蔚给他准备更替的衣就要发。明蔚跟他说前夜已事先驱使山野怪帮忙凿个浅池来，一到那儿就能泡温泉。

    由于小羊还没恢復力，明蔚转背对他蹲低，一副要背他的样，他有些害羞问：「要背我啊？」

    明蔚说：「你想自己慢慢走也行，走到那儿天也黑了。」才刚说完小羊就靠上来，少年细瘦的双臂环上他颈项。

    「麻烦你了。」小羊轻声嘟噥。明蔚宽厚的掌心将他往上托了托，带他在林间穿梭，明蔚的雪白发丝不时在他前飞扬，他有些贪恋的侧首靠向明蔚后颈，分不清闻到的是树林间初的木气味还是明蔚上的气息，有淡雅微凉的草木香。

    「到了。」明蔚声，他知小羊打盹儿了。

    小羊立刻醒来摸嘴角，幸好没。温泉池畔还搁了置架和一张小几，上面摆着两隻杯，他望着明蔚发愣，明蔚把带来的东西搁对他浅笑说：「光看我什么？我是温泉？」

    小羊歛眸挠颊，心想他的丑态明蔚全看过了，没什么的。他脱到剩一件单衣，蹲到池边捞些泼上，温恰好，他要继续脱光，明蔚拦住他说：「外面冷，你就这样泡着吧，我还带了新的给你换。」

    「喔。」小羊转背对他翘，偷偷嘟嘴扮了个鬼脸。他想放发髻，明蔚再次阻止他说：「别在温泉里洗，了山再洗。」

    「真囉嗦。」小羊慢慢泡池中，池浅刚好淹到他锁骨，底都是圆的石，气蒸得他又有昏昏睡，周围事都看不清了。他闭目养神，接着听到一旁的声，心知明蔚也来了。

    「小羊，手给我。」明蔚执起少年的手开始。

    「呵呃。」小羊疼得直气，压抑闷哼，但他还能分心想明蔚是脱光了来泡的还是怎样？他犹豫了会儿，稍微睁偷瞄，明蔚扎了半的发只有面浸在里，衣着还是完好的，而且温泉这么，这傢伙好像没汗。

    「你就这样泡温泉？」小羊声调有些，穿这么整齐嘛？

    「陪你而已，再说我并非本尊，泡不泡也没什么意思。」他不需要泡这温泉，也不懂少年为何反应有些激烈。

    「穿太多了。」

    「所以？」

    小羊垮脸嫌弃：「好蠢。」

    明蔚神有些冷，他这辈还没被谁说过蠢。

    「啊、噢，轻啦，好痛。」

    「痛才有效。」明蔚冷笑，其实他也喜欺负少年，当然不是存着坏心那，而是莫可奈何的接受他作为，看到小羊困扰却又还是向着他，那模样很可。

    小羊放弃求饶，明蔚也不折腾他了，他仰首张大嘴打呵欠，明蔚的手慢慢到他肩颈，他顺势转后背，明蔚那双好看的手就在他背上使劲的，但是没有想像中那么痛，反而被推得很舒服，舒服到吐息间哼细。过了会儿，小羊也受不了自己的，抿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