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怪不得你老是想跟我说契约期满以后的事，看来是真的很喜我了。」

    「唔。」

    「黏人的孩。」

    「喂。」

    明蔚被瞪了，却神愉快的端起酒杯，优雅浅抿一，喃喃自语般说着：「我也是因为喜才刻意放手，抓着的未必就能有好结果，不如留念想。凡事不要尽。但是，也不是没有想过对自己好一，放纵自己把想要的都留住，碎了也不放走。你说哪一好？」

    小羊皱眉，认真相劝：「能不能好好捧着别碎？那是你妹啊，碎谁赔你？」

    明蔚没应话，而是意味远望着少年微笑。他不是在说明斐啊……

    ＊＊＊

    从大秘境回来得知盛雪失踪后，蓝晏清就一直无法静心修炼。他相信师父会找到盛雪，他也动用了自己的人脉和法，可是师父并不喜他自作主张，尤其是不喜他太过在意盛雪，所以他一直在忍耐和等待消息。

    他每日都会到师父居底的一座亭里待一会儿，看有没有谁给师父通报小师弟的落。这里平日云雾繚绕，天晴时能看清楚沿山而筑的阶梯、廊，还有一重又一重的簷角和楼阁，也能瞧见有谁师父那儿。

    他觉得师父虽然在意小师弟，但却不是于关，起初他以为是父间疏离太久缺乏相，但这其中又好像有什么矛盾。他甚至猜想师父是把小师弟当诱饵，希望让年逃离在外的师母能回来。可是师母都离开这么久，会回来么？

    他同小师弟，觉得小师弟的遭遇和他这个孤儿也没两样，于是留心照顾，不知不觉间就将人搁上心。他不敢让师父知，却不怕小师弟察觉他的心意，也许是仗着自己的份地位，就算小师弟到讲也不会被相信吧。但他的小师弟是那么温和善良的人，又，也不会四人是非，他知小师弟依赖并喜自己，倘若有天小师弟会喜上谁，那个人只会是他吧。

    儘他这样自信，还是有些妒嫉周师妹，哪怕他清楚他们之间是手足之。知周谅在大秘境可能遇劫回不来了，他担心小师弟伤心，却又有隐密的兴。小师弟再怎样伤心难过总得接受事实，最后也只能依赖他了不是？

    不过小师弟究竟是为何离开灵素？是去找师母了？

    蓝晏清在亭里默默梳理思绪，想得倦乏而叹息，接着知到一个熟的影掠过山亭外，对方是去见师父的，他忍不住来到亭外佇足等候。

    宋繁樺知有人在留意他，他绕过一丛金黄木后看到那个叫蓝晏清的少年修士，和小羊年纪相同，不过个一些，生得也眾，又是盛如玄的首徒，所以他有印象。他沉默迎视，那少年主动过来攀谈：「宋前辈难得来这里，可是有什么事？」

    「你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