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明蔚一直守着他，昨晚他或许要睡熟都有问题，藉药力恢復伤势，也得要他的质受得了，明蔚打从一开始就想度气帮他养伤吧。

    明蔚床回说：「我去买些吃的回来，你和令堂就在这里等我。」

    「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一起去吧。」

    明蔚想了想，还是不想和杨慕珂分开太久，于是答应。他带杨慕珂去附近巷买咸豆腐和豆浆，回程顺便再买几个包，杨慕珂问：「你怎么知那几家店好吃？」

    「我以前就来到这里，听其他人提过。」

    回去后杨慕珂打伺候杨雿熙洗脸，等她来吃早，明蔚就坐在一旁看他们母，杨雿熙问明蔚说：「你怎么不吃？很好吃的。」

    明蔚淡笑回应：「我不饿，也不需要日日。你们吃吧。」

    杨雿熙喝了一大豆浆，满足的对儿和儿的朋友灿笑，她说：「我知了啦，你是神仙。儿你真厉害，到一个神仙朋友，还把他找来家里当家神啊。」

    杨慕珂瞥了明蔚，莞尔：「他不是神仙，是一位修真者，有行的，所以不像我们得天天找东西吃。」

    杨雿熙昂起掌大小的脸，莫名骄傲：「我也不用天天吃东西啊。那我也好厉害。」

    「咦，娘亲你是说，你……」杨慕珂懵懵望着她，转问明蔚说：「难天人就不必吃东西？」

    明蔚有些疑惑重覆了关键词：「天人？」

    杨慕珂这才想起自己从没跟人透过此事，却对这明蔚毫无防备的讲了。他赧顏：「我还没告诉过你吧，我娘亲应该是位天人，从天人屿来的，她当初可能就是被眾多修真者盯上了，遇上什么劫难才变成这样。不过，我不晓得我爹是谁，娘亲也从来不讲。那时，袁霏缨可能是妒恨我娘亲而将我拐走，让我当了蓝晏清的替，而盛如玄则是想透过我找到天人的落……」

    明蔚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握住杨慕珂的肩膀，对后者而言这样安静的陪伴和安也已经足够。

    杨雿熙笑嘻嘻抢话说：「是啊是啊，饭不用天天吃，可是东西好吃就吃嘛。」她的心思还在上，压没细听儿又讲了什么。

    明蔚思忖：「一般修炼辟穀后就不宜再吃人间饮，避免沾染浊气，仅摄取灵气和药。不过的确有些修炼法门和族类并不受此限制。我想，也许你也是因为有天人血脉才得以度过那些劫数。」

    杨慕珂苦笑了：「或许吧。」过去那些诅咒或折磨，换作一般行浅的或是真正的凡人还不晓得挨不挨得住。能像这样活着和明蔚坐在一块儿说话，他真的很激了。

    杨雿熙吃完了豆腐，也差不多喝完了豆浆，捧着碗半掩住脸左右瞄来瞄去，看儿和那个神仙似的白发男人互望良久，忽然担心喊他们：「神仙朋友要变回石像是不是？还是木像？儿你不能跟着也变成那样不跟为娘玩啦！」

    杨慕珂被喊回神，尷尬哄她说：「不是的，只是和朋友太久不见，忍不住多瞧几。我没有要变成石木，你别讲。对了，娘亲，我们今日还得再趟远门了。」

    「又要去玩？好啊！」杨雿熙开心拍手。

    吃完东西，杨慕珂又去收拾母俩的行准备上路，白拉着那辆车在街等候，明蔚替杨雿熙拿包袱，杨雿熙拿了儿送的风车着玩，促儿快。杨慕珂回看了还没住熟的地方说：「才刚来又要走了。算了，人都在就好，一会儿麻烦绕去寂明馆，请他们代我付那租金吧。」

    明蔚说：「我一早已经让小白把这件事办妥，你不用担心。」

    「咦，那我把钱给你、还是给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