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觉魂魄要被走似的，一度不过气，居然还因此冒了些冷汗，但是能被明蔚这样温柔对待，他到温幸福，好得令他贪恋。

    杨慕珂默默用手背掩，瞄到明蔚望着他的神，他很快就看懂了那藏的望和执念，就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他对明蔚也是渴求的，只是不知该怎样表，明蔚却能引导他，几近呵护的温柔对待他，那极力自抑的神看得他心又怜惜，他用微微低哑的气音问：「还要继续么？我其实也不是非常睏。」

    明蔚握住杨慕珂掩的手，看着他说：「可以继续？但是再继续就不只是这样了，你明白么？」

    杨慕珂盯着明蔚，他知此刻多少是迷意，酒劲好像上来了，不过他也无力自持，如果是明蔚的话，他也不会后悔的。他凑上去轻吻明蔚，当作是回应。

    明蔚却惋惜的笑容叹：「不过我没什么准备，还是不了。我并不想你难受，等之后你我都准备好了，那时，我会独佔你的全。」

    杨慕珂羞赧歛起眸光，又瞄了明蔚轻喃：「不有无准备，我也只任由你想什么都好，这样还不算独佔么？」

    「不够的。我希望你用不着再担忧令堂的事，或心其他的人与事，只想着我。我想的事和姓蓝的差不多，你不噁心或害怕？」

    「但我喜你啊。」即使的事相像，但是他心里全是明蔚，再也容不别人。「只要是你对我的、想的这些事，我都喜。你跟他不一样，以前是我说错了。你，你跟我才是一样的，我也想独佔你，明蔚，我懂你的心。就像你也懂我不是么？」若非如此，明蔚又怎么会这样温柔，不就是因为彼此心意相通了嘛。

    明蔚因这番话而一脸欣喜，他俯首浅抿住杨慕珂的，一手伸到被里抚摸对方，他温声安抚：「别慌，我不会放去，不到那一步，也能彼此稍微抚一。」

    杨慕珂也算混过一阵市井，又早就成年了，自然听懂明蔚的意思，正因为听懂了才面红耳赤的傻傻躺着，直到明蔚掀开棉被拉他的衣，握住他间的曖昧抚摸，手法像捧着一块宝玉似的细细挲，陌生而刺激的受令他频频颤慄。

    明蔚微勾角问：「还好么？喜？」

    「嗯。」杨慕珂的呼略沉，也更了，瞇起双轻哼。明蔚一肘撑在他侧，他转靠近那劲瘦而大的躯，忍不住揪着明蔚的衣，小咬着闷哼。

    明蔚手里的动作加快，对他着过去自己都没试过的事。因为他缺乏生机，自瀆对他而言本就是奢侈的耗损气，现在却不一样了，明蔚源源不绝的供他真气和月魄，他的断断续续被、咬得殷红微，他只是微啟接受这些，仰望着明蔚。他觉得明蔚也是动了，那眉目尽显风，是平时无法想像的模样，极为好看迷人。

    「明……嗬嗯、嗯……」

    「都给我就好。舒服吧？」明蔚很愉快，因为他珍惜的人此刻正沉浸在他带来的快乐里，不仅是珍惜，也渴望着。

    杨慕珂还很年轻，儘在人间也走闯了几年，许多方面仍是有些生涩，这事更是不曾亲会，心互相影响堆叠的快乐多到他有招架不住，他不想太失态，但什么都来不及了，很快他就发洩在明蔚手里，然后就只听得见自己有狼狈的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