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

    柳青禕让他们稍候，屋里好一阵后，拿了一个漆盒来，里面有许多玉简，她将玉简分成两份给明蔚和姚昱凡说：「吶，这是昨天从天蘅教那儿来的丹方、药谱和炼阵的秘笈，应该有不少可用的，所以多了一份。天蘅教群龙无首，不过他们有太多分堂散佈四，一时大概也还垮不了，我打算有空就去找他们麻烦当消谴。先从他们的总坛手，毕竟是好东西，失传也可惜。」她说着还开心得意的挑眉笑了。

    明蔚和姚昱凡他们谢后也不客气的收了那些东西，他们知柳青禕曾在天蘅教活活受罪了许多年，这报復还不算什么，只有陪着她一起去扫天蘅教的宋繁樺清楚那跟洗劫一空没两样。不过也是天蘅教自找的。

    明蔚收好那些玉简后，把一个蓝的乾坤袋给柳青禕说：「这是我们白狐族的所有传承，我所知的都已经收在这里面。」

    柳青禕瞅着明蔚问：「给我的？就因为我和你同族？你不担心我又把它给谁？」

    「给了你的，就随你置。」明蔚语气平淡无波，那袋后他把最后一茶喝光，和姚昱凡说：「那份清单就有劳你再多抄一份，不过不能保证都找齐。」

    姚昱凡笑应：「这是自然的，一切随缘。」

    等客人都离开后，柳青禕拿手肘撞了宋繁樺问说：「那个明蔚看起来冷冰冰的，怎么对我这样好啊？他应该也不是对谁都好的那。你跟他不是熟的？他该不会看上我了？」

    「怎么可能。」

    柳青禕看他一脸古怪，活像是吃到好几隻苍蝇的表，咯咯笑起来，拍打他手臂说：「认真什么啊，这当然是说笑的，瞧你一脸的、哈哈哈，再说他满心满都只有杨慕珂，又有谁能再得了他的、得去他的心？方才也是，就算睛没盯着，可他不得用自己的神识跟气息把杨慕珂整个人都罩住。」

    柳青禕关好门，摇咋：「那真是到骨里去了吧。」

    宋繁樺看她笑着聊这些事，里泛着光亮，犹豫了问：「你羡慕他们？」

    「是啊。有羡慕，不过那也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了的，如果杨慕珂心志不够韧，或许也走不到今日。到底是他够才能熬到这儿，还是因为熬到了这儿变得够持呢？」

    「两者皆是。」宋繁樺心里也是替他们兴，同样有些羡慕。他问柳青禕说：「要是有人那样喜你？」

    柳青禕两手握撑着后脑杓，信步走在前的铺石路上，闻言他回过对宋繁樺笑了：「那得看我心里是不是也有对方啊。这事一厢愿也没用，蓝晏清那么执着小杨，最后还不是……」

    柳青禕话还没讲完，看到小路旁多了一些夏之际开的植，他停来问：「这些是你的？」

    宋繁樺摸摸鼻默认，解释说：「我想你可能喜。」那些都是小时候明斐喜的草，他并不是要柳青禕回忆过去、变回明斐，只是认为现在的柳青禕也会喜这些事，所以想些令她开心的事。

    柳青禕蹲来嗅了嗅那些草，浅笑：「谢谢你，我的确是很喜，不过这些草不是哪儿都有的，是在你家乡的草吧？曾有白狐族倚附着宿月镇狼族，被天蘅教抓走以前的事我都记不得了，我们小时候是不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