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修炼哪法术都事半功倍的，混沌灵。」

    杨慕珂惊喜：「噫？」

    测完灵之后，明蔚驾着寂明馆的车带杨慕珂到近郊散心，两人来到湖畔漫步，他也没想过杨慕珂是那罕有的灵，他倒不担心杨慕珂嫌弃自己，但这要是被谁知了，恐怕又要引来什么有心者覬覦。他越想越不安，忽然告诉杨慕珂说：「其实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不过就算将来你后悔，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杨慕珂瞅他一，好笑：「怎么啦？忽然讲这话。不你何时何地了什么不好的事，可你一直以来对我都很好，就算将来你对我不好了，那我变以后也能应付吧。我可不怕你。」

    明蔚看他挑眉昂首故意挑衅的表，也被逗笑了。他说：「我知了。」

    「不过宋叔以前讲过你一些坏话。」

    「哦？他讲我什么？」

    杨慕珂笑嘻嘻的说：「讲你装模作样吧，还有不在意的事就怎样也无所谓，偏偏很多人误以为这样的你很大方、有风度，实际上也有许多计较的事。」

    「他真这么讲？」

    杨慕珂，认同：「我觉得宋叔也没讲错啊，你有时候真的特别计较，吃的穿的和休息的地方绝对要一尘不染，还特别挑气味，小时候我洗澡不就常被你嫌弃么？老是说我是脏孩、脏孩的，你没见过周谅那随便的态度，她还比我不讲究哩。」

    「你跟一个小姑娘比什么，看来你心也没多大。」

    「我承认我心是不大啊。」杨慕珂冷哼一声，沉来有沉的说：「所以对我不好的人，我都记着。对我好的，我也不会忘。我也不是什么心宽厚的好人，只是没能耐作威作福罢了，可是你喜我，将来要是你后悔，我也不会后悔的。」

    明蔚停步伐拉住杨慕珂的手，后者回望他，他驀地浅笑说：「彼此彼此。」谁都不是完无缺，没有真正的白璧无瑕，但彼此心中已认定了对方是唯一最契合的伴侣，这就够了。

    杨慕珂受得到明蔚那幽微的不安，他自己心里也有些杂的烦恼，像是他常觉得自己和明蔚差距极远，不过他就是上了，也只能豁去追到底了，不然能怎样呢？

    ＊＊＊

    天气变得，祇里城的仲夏不是太过炎难熬，明蔚和姚昱凡他们约在寂明馆会合，再乘白龙前往未闇渊。未闇渊这个地方终年冷，而且除了一些会自行发光的草木、晶矿，就没有其他亮光了。

    这个地方也说得上真正的与世隔绝，就连灵气都被阻绝在外，渊多都有棘手的瘴气、邪气，还有许多类似灵沼的危险之地，除了久以来潜居于此的妖怪的族，谁也不会刻意跑这里冒险。

    传说中这里有座地城，城主原来是上古神，神在久远歷史中的大战殞落了，后来在这里潜居的怪妖应该也多是其残留属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