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就自己吃吧。」

    锦蜥族好客，为了报答姚昱凡他们赶走蛙，还赠予他们一笔钱，考虑到在这秘境多少还是要有些货币傍，姚昱凡就收了。这会儿他看周谅一路盯着街边摊贩卖的小吃，乾脆带她到其中一摊买心吃。

    周谅吃着这里的夹馅烤饼，笑弯了说：「师父你对我真好。」

    「说这不是废话么？我就你一个徒儿。」不对你好对谁好？

    「师父，这馅里有很甜的果，你尝尝。」

    「你吃就好──」姚昱凡被徒弟是餵了一烤饼，他咬一小咀嚼细品，讚：「不错。但是我辟穀了……」

    「没关係啦。」

    姚昱凡心想有关係啊，他刚刚咬的地方好像是周谅咬过的……

    周谅开心拉着师父袖说：「我们再去吃那摊好不好？」

    姚昱凡脸微，劝她：「先去找巫医谢吧，回程再吃。」

    「好啦。咦，师父你的脸有些红，天气太是不？」

    「嗯，太，我们快去快回。」姚昱凡错开目光不敢直视她，怕洩了连自己都还有些模糊的心。

    不过这城里的景对他们都太陌生，周谅对什么都到新鲜有趣，这一路逛得有久，终于找到巫医的住所，栽植不少耐旱的草，建天井也有许多鏤刻的图腾，地上铺着碧蓝地砖，觉光脚踩在上面会很凉，他们在门喊人，屋里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来吧，我在院里。」

    姚昱凡率先屋，是寻常的平房，这里的屋似乎会习惯在客厅、院休息用的平台，院里或天的地方都有棚架，上面攀爬各瓜果，最常见的是宝石一般的蒲桃，绿的、白的、紫的红的，各顏品皆有。

    周谅跟在师父后往屋里走，廊间掛了些铜製的饰，像风铃那样会碰撞悦耳的声音。她觉自己像走在梦境里，这里许多事都让她到新鲜有趣，她听近有潺潺声，原来是走廊外有清澈的小沟，后来才知那是用来泡脚跟溉这里的药草木的，不过寻常人家没有，是因为巫医份特殊。她听师父跟巫医打招呼，赶跟了过去，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影。

    一位银发老妇人坐在藤编的摇椅上翘着，手里拿着一支菸桿，半瞇愜意的吐烟圈。她的模样和先前截然不同，这会儿是人的样，肤上也不见细鳞，甚至没有尾和爪。

    姚昱凡微讶，巫医看起来和寻常老嫗一样，瞧不是个兽人，但他很快就恢復淡定的神，朝巫医致谢：「我带徒儿来向您谢，首领说您吃瓜果，路上买了一些过来。」

    巫医斜睞他们师徒二人，呵呵笑说：「多谢了，先搁在一旁。是不是觉得我怎么不像锦蜥族的？」

    姚昱凡：「是不像，不过气息没有变，您就是巫医。」

    「对，我是巫医。从前啊，我们锦蜥族帮树神四行医传教的，神明就让我族的巫者都能以特殊的秘法锻鍊兽魂，我这样啊，是最接近神明喜的模样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