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句悄悄话

    週六上午的击剑课。

    程音坐在车上，无打采，打着哈切。

    实在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还要去俱乐。

    都说三岁看老，程音从小就不是学习的料，爸妈没指望她靠自己考上好大学，就希望往艺术方面培养，即便不成材也可以陶冶。

    钢琴学过，被邻居投诉到差搬家。

    术也摸索过，但老师看她拿着尺画影就委婉告知家这孩天赋可能不再绘画上。

    直到上了初中，程爸程妈终于放弃了艺术这块儿，又听同事说亲戚儿靠着优异的击剑平了常青藤校，立即就把程音送去了击剑俱乐。

    一开始，程爸程妈还每天陪着孩去学习。

    但几年来，程音最好的成绩也不过是俱乐联赛第四十八名，市个人赛七十九名。

    就这样的成绩，别说常青藤，瓜菜藤都爬不上。

    爸妈或许是疲了，也可能是放弃了，后来程音去俱乐的频率一变少，到了二基本就每周去两三次，如今上了三，基本就是一周一次。

    程声把车停，了程音的额。

    「自己去，别偷懒，中午我来接你。」

    程音背着包车，一言不发。

    由于程声亲自开车送她来，所以比以往提前了近二十分钟。

    教练更衣室里，两位男教练刚换好衣服来。

    「你知这次锦标赛陈燃为什么没参加吗？」一个大鬍教练压低声音说，「我师兄说，消息，他好像被国家队开除了。」

    另一教练瞪大睛，嘴撅得像金鱼，「被开除了？真的假的？什么原因？」

    「不知啊。」大鬍教练说，「我师兄也是听人说的，原因没传来。」

    两人一阵唏嘘，经过休息室时，大鬍远远看见程音，朝她招了招手。

    「阿音，今天这么早？」

    这位大鬍就是程音的教练，也是程音能写那篇惊世作文的功臣。

    平时老在程音耳边念叨陈燃怎么怎么样，希望他的学生都以陈燃为榜样。像程音这左耳朵右耳朵的人，连一场陈燃的比赛都没看过，也能细数陈燃的成绩。

    至于其他的，那就是程音本人的艺术加工了。

    程音坐在脚凳上，晃着双，说：「老师，你今天很帅哦。」

    大鬍嘿嘿一笑，「今天来这么早？」

    「嗯，我哥送我来的，你们刚刚聊什么呢？」

    「没什么。」大鬍坐到程音旁，从包里拿两盒，上递了一瓶给她，「三累不累啊？」

    程音咬着，：「很累。」

    大鬍也喝上了，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学习步了吗？」

    程音脸微变，避而不答：「上学期期末我作文得了满分。 」

    「这么？给我看看。」

    程音皱眉：「试卷丢了。」

    大鬍笑，程音不满地说：「别不信，题目是我的偶像，我写的陈燃。」

    大鬍一差来，「你写他什么？」

    「不是你经常说他很厉害吗？」程音说，「我就以他为例写了作文，老师说的写得特别励志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