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闻言，咬了一的红糖糍粑突然掉碗里，脸也恨不得跟着糍粑埋碗里。

    程音就不明白了，有什么好笑的？

    陈燃笑了笑，拉开旁的椅，说：「坐。」

    或许是包厢里气氛，又或许是他想着跟朋友开玩笑，神格外放

    程音看得目瞪呆，他们到底在笑什么？成年人的笑就这么低吗？

    陈燃这么一说，一桌人除了纪怀津都有迷茫。

    「嘿，陈燃，这不是你亲妹嘛？」

    大伙儿一懵了，还是纪怀津先反应过来。

    程音忙：「不用不用，你们不用我。」

    他声音清冽，咬字重音在「怎么」两个字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纪怀津，修匀称的手指搁在桌上，轻轻转动着茶杯。

刚才纪怀津说的话了。

    她其实是张了，第一次跟这么多陌生人一起吃饭，还都是成年男人，好像本就没有她发挥的余地。

    今天这桌人和上次程音在街遇到的不是同一批，其中见过她的只有纪怀津。

    一群大男人哄笑了起来。

    闻言，陈燃撇淡淡地看了程音一。

    「少说话，多吃饭，回不了又赖我。」

    陈燃抬，轻飘飘地看向纪怀津，「我怎么禽兽你了？」

    程音懂的，她自知吃人嘴，当然会为陈燃说好话。

    众人明瞭，都笑了。

    听陈燃语气，明显是在开玩笑，但是看小姑娘的相，好像这个说法又成立。

    纪怀津坐程音对面，伸着脖问：「妹妹，陈燃平时在学校乖不乖，听不听话啊？」

    陈燃又转回去，手撑着门框，扫视一圈，说：「你们说话注意。」

    「他很乖，很听话。」

    大伙儿有莫名，陈燃在装什么呢？

    这话一，桌上的人哄堂大笑，夸张极了。

    怎么了？她真说错话了吗？

    大家目光在程音和陈燃上扫来扫去时，程音却显得怯生生的，一言不发。

    女人。

    「妹妹，你别理，陈燃他对女人就这样，假正经。」纪怀津一边踩烟，一边说， 「其实他私底可禽兽了，你平时离他远。」

    接着，陈燃走了去，后跟着程音。

    陈燃突然放手机，盯着程音看。

    「你们把烟灭了，开窗散散气。」他顿了一，带着儿自嘲的意思，说，「没看见我同班同学在这儿吗？」

    「对啊，来，介绍一。」陈燃伸手，在程音背后虚揽一，「我落在外的妹妹，刚认回来的。」

    然而陈燃却没说什么，只是嘆了气，把面前的红糖糍粑推到程音面前。

    他瞳淡，眉邃，这会儿带着无奈的神，看得程音心一。

    啧，刚刚在教室里还一副日天日地的样，到这儿倒是学会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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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陈燃却像个局外人一样，翘起二郎，靠在背椅上玩儿手机。

    「你张什么。」陈燃低声，「人家说的是女人，你是女孩，完全是两生，懂吗？」

    其实她很讨厌烟味，程胜在家里偶尔也会烟，被她发现了她就会给爸妈告状。但现在全是男人的饭桌上，为了她就让人不烟实在有勉为其难。

    说完，他抬看了一，席间有三四个人都着烟。

    说完，她又对陈燃说：「我上次看到你不是也烟吗？」

    程音坐后，张越满脸好奇地问：「你真有一个妹妹啊？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陈燃盯着他，里意味不明，一旁的纪怀津憋不住笑，说：「傻啊你，这是陈燃的同学，同班同学！没看见穿着校服背着书包呢嘛？」

    程音「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