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程音没隔一段时间就去看一手机，到了晚饭时间，陈燃的短信没收到，她倒是提前把作业都写完了。

    第二天周一，程音早早到老教室，只看到零零星星几个人在抄作业。

    程音放书包，看着自己写完的作业有不知所措。

    到了早读课，全班整齐的读书声想眠曲，程音很快就小鶏啄米一般着桌。

    天气还有，她随手把校服脱了成一团，倒就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教室后门突然被打开，传来脚步声。

    程音惊醒，立刻回看向后后门。

    来的是聂南。

    程音像气一般，嘆了气，「怎么是你？」

    聂南顿住脚步。

    「我、我……九年义务教育，怎么不能是我？」

    程音没理他，倒继续睡。

    上午四节课，漫得好像过了四个世纪。

    到了午，越发炎，课间一半人都在打瞌睡。

    旁突然有人喊：「陈燃！」

    程音再次从睡梦中惊醒，「啊？哪儿啊？」

    谢星拿着一张纸从过蹿过来：「陈燃在不在啊？会考报名表要补。」

    旁的座位还是空的，程音从谢星手里拿过报名表，「哦，他没来。」

    放学，大家各自回家。

    程音一边收书包，一边看手机。

    陈燃今天一整天没来学校，短信也没回，突然就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过还好，她等会儿就要去陈燃家里补课。

    想到这里，程音竟然人生中第一次期待补课。

    陈燃家门。

    程音了门铃，里面响起脚步声。

    她理了理刘海，提了呼。

    来开门的是王惠允，她笑着招程音去。

    「晚饭吃了吗？」

    程音悄悄四打量客厅，没有陈燃的影。

    「吃了。」

    「前天布置的试卷写完了吗？觉难不难？」

    「写完了，有难。」

    「嗯，那我们今天就讲慢一。」

    程音跟着王惠允了书房，关门的那一剎那，客厅里突然响起脚步声。

    程音几乎是同步说：「谁在外面？」

    王惠允关门的手一顿，「我儿。」

    说完她又拉开门，朝外说：「你回房间，我在上课。」

    透过门，程音看见陈燃拿着一瓶矿泉从门走过。

    他好像是看见了程音，朝她扬了扬手里的矿泉，嘴角好像是在笑，又好像不是。

    王惠允关上了们，严肃来，让程音把试卷拿给她看。

    这时，程音的手机震动了一。

    她拿来看，是陈燃发来的短信。

    「嗯。」

    是回復她昨天那条短信。

    程音悄悄回復了几个字。

    「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