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可真大。」

    程音突然抬起，撑着，看着陈燃。

    程音也趴在桌上，看着一旁陈燃的空座位，揪着自己的双尾玩儿。

    程音和谢颖看到后面都没什么兴趣了。

    程音真实地鼓掌。

    程音：「…………」

    「……」

    艺术节结束后的当天，肖思然的票数就奋起直追，第二周到学校时，已经稳稳压死了程音。

只是艺术节，也隆重不到哪里去，甚至观众席还有不少学生拿着书在看。

    程音刚说完，肖思然就站了起来，朝着观众鞠躬，然后非常坦然地说：「谢谢大家喜这首歌，也麻烦大家给我投个票哦。」

    谢颖看到这个票数都要气死了，她就知肖思然肯定会在艺术节当天拉票，只是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呜呜呜，怎么弹得这么好，怎么唱得这么好。」

    「什么怎么办？」

    谢颖：「……」

    「你得还宽。」

    她一边摸着自己，一边飞速拿小镜，照了半天也没看见啥，才想起一件很重

    陈燃走了来，捞起程音堆在他桌上的书，顿了顿，又放了回去。

    舞檯灯光一亮，肖思然的手指搭上琴键。

    》」

    「唉，那能怎么办嘛，投票今天就截止了，我又不能现在去练个琴。」

    「算了，回教室吧。」谢颖说，「聂南他们在看电影。」

    单细胞生果然就是单细胞生。

    程音还眨着睛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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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太他妈可了卧槽。

    一曲结束，整个大礼堂掌声雷动。

    程音和谢颖脚步都顿住，两人对视一，懂了对方的意思。

    音乐从琴键，肖思然开的那一剎那。

    她跟其他三生一样，没准备演服，也没化妆，就穿着校服上臺，俨然一副敷衍了事的状态。

    「该人家赢。」程音很佩服地说，「又会钢琴又会舞，唱歌还那么好听，我输得心服服。」

    「接来是班的肖思然，让我们掌声迎她带来的《a whole new world

    程音：「……」

    陈燃的脚步顿住，目光定在程音上。

    程音说。

    陈燃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手，突然就用指刮了一程音的尖尖的。

    「也不差这么几分钟，听完再走吧？」

    但是三那一波要表演的也太随意了些，连衣服都没换，穿着校服就上臺了。

    大意了。

    「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昨天晚上程音偷偷在被窝里看漫画，一不小心看过了，导致早上起得晚。阿姨把她从床上拖起来，拉到卫生间，趁着她刷牙的时候给她梳了个双尾。

    谢颖趴在桌上，无语地看着程音。

    因为他这个意识的动作，空气好像都凝滞了。

    可当她在钢琴前坐，摆话筒支架的时候，程音和谢颖就知，有人要发大招了。

    --程音不仅知自己输了，她还觉得自己沦陷了。

    程音睛也不眨了，就这么盯着陈燃，半晌才说：「你怎么又动手动脚！」

    谢颖转过去没理她了。

    「好。」程音把冰淇淋丢了，了手，正要转，突然听到主持人介绍。

    「嗯。」谢颖，「我觉得可以。」

    这双尾……

    --好，程音知她输了。

    但当事人程音一反应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心服服。

    程音星星地看着舞臺上穿着校服的肖思然：「好好听哦。」

    两人回到刚刚的角落，看着慢慢走上舞臺的肖思然。

    陈燃怡然自得地拉开凳坐来，翘了个二郎，说：「你有饭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