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句悄悄话

    第一节英语课，程音又睡着了。

    老师在黑板上讲着语法，这是她最疼的环节。

    英语老师看程音趴在桌上睡得很香，于是慢吞吞走到陈燃旁边，敲了敲他的桌。

    陈燃抬，不明所以地看着英语老师。

    英语老师朝着程音了。

    陈燃侧看了一熟睡的程音，又看了一英语老师。

    然后，极其自然地，脱自己的外，盖在了程音上。

    英语老师：「……」

    我示意你提醒一程音别睡觉了谁让你给她盖被了。

    最后老师不得不自己亲自上手拍醒了程音。

    陈燃撑着脑袋，里笑意甚。

    「程音，你来读面这段短文的第一段。」

    程音似乎还没睡醒，也没注意到自己上盖着陈燃的外。

    她一边着睛一边站了起来，衣服落地，她也没发现。

    陈燃弯腰去捡校服，忽然响起清脆的声音。

    净，畅，比英语老师读得还纯正，甚至带了een's english的味。

    陈燃简直不敢相信这他妈是程音发来的声音，儘他抬起，看着程音一字一句地读着。

    其实程音英语确实不错，但不是应试程度的不错。

    爸爸妈妈都能说一利的英语，程声更是一标准的英腔，因此程音的英语语比绝大多数中生都。

    但她跟普通学生不同的是，人家能刷刷刷个一百三十分的英语题，却无法利使用英语，偶尔还冒一中式英语。而程音搞不懂语法不清什么倒装句主谓宾，但却能利地跟外国人日常，也能听懂英剧剧。

    英语老师也知这一，所以需要朗读课文的时候，总会程音起来读。既是为了听着舒服，也希望同学们能学学她的音。

    程音读课文的时候，英语老师拿着书绕着学生走动，时不时，嘴里还咂摸着程音的发音。

    等程音读完第一段了，她「嗯」了声，说：「坐吧。」

    随即又看向侧，指了指肖思然。

    「肖思然，你来读第二段。」

    肖思然捧着书站了起来，咳了两声，才开始读。

    刚读了两句，她就磕了一，读到「alphabetical」这个单词时还卡顿了。

    英语老师给她读了一遍，然后让她继续读去。

    很快，第二段读完了，肖思然红着脸坐，低看书，不敢去看别人的目光。

    其实也没有人在看她。

    这况对中生来说再正常不过，况且她的英语其实也很利，不过却是那一板一的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