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潘的待客手记。4月到7月间共现过26位“凯瑟 琳”。薇拉几乎两一黑。

    17世纪法国，名媛们显然喜扎堆取名安妮、玛丽、凯瑟琳。

    巫瑾循着记录依次看去，这些“凯瑟琳”们大多是某某伯爵夫人，某某女侯爵，某某贵族小——

    他视线突然停在一。

    黎来的凯瑟琳，一位助产士夫人。

    “助产士——”薇拉一瞬反应过来：“那些用于黑弥撒的死婴！”

    书页被迅速翻过，这位黎来的凯瑟琳在4月拜访2次，5、6月各一次，7月甚至有三次。

    每次都住在左翼楼第6个客房。

    “是她。”巫瑾终于确认。窗另一侧，却是明尧突然与队友跑，向着凡尔赛方向奔去。

    “……”薇拉慨：“还真去找左手第三个柜了。”

    大门响起脚步，薄传火与红玫瑰同时殿。

    “等他们离开走廊。”巫瑾简短。

    草坪大旁，又呼呼跑来两个b级练习生，接着原来的薄传火的姿势蹲着参禅，半天一拍大：“我说这怎么空了，早被人拿走了！”

    走廊对面，蒙特利潘的卧室门推开，巫瑾从门裹确认薄传火一队卧室。

    “走。”

    薇拉迅速跟着巫瑾离开藏匿，向助产士凯瑟琳的客房摸去。

    左翼楼第6个客房装饰简朴，纯白的窗帘在微风中飘动。薇拉看了腕表：“距离舞会开始还有4个小时。”

    巫瑾，两人合熟稔开始翻找。

    墙一侧不意料挂着凯瑟琳的肖像，作为对选手的提示。

    “的确是她。”薇也拉鬆了气，仔细端详肖像。画中的凯瑟琳约莫四十岁左右，裹着助产士巾，肖像被恶举着。

    “她的风评应该并不好。”薇拉琢磨，指尖在书脊边巡。有了无数次找书、翻书的经历，她这次手尤其准，翻开正是对凯瑟琳的法院审讯：“……利用助产士份，盗取数千死婴、胎盘，举行邪恶宗教仪式，经调查，客涉及数位大贵族以及国王妇……此外售毒药，试图刺杀国王……施以火刑……”

    “蒙特利潘应该是她供去的，凯瑟琳被捕在1680，和蒙特利潘被驱逐的时间吻合。”巫瑾说，打开一本署名凯瑟琳˙拉瓦讚的笔记。

    ——应当是我最后一次拜访蒙特利潘夫人，她找讨要托法娜仙。上帝呀，黑弥撒还没能满足她的胃。

    ——这位夫人说，如果国王己经不她了，她要像那些意大利的妇人一样……

    巫瑾把最后一本手册藏好。

    几乎所有线索己经收集完毕。

    薇拉扬眉一笑：“去挖？”

    巫瑾：“挖，准备通关。”

    两人正待门，走廊外突然有谈声传来。

    宁凤北：“？你竟然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