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教学楼上可以见到她。

    非常普通地走在人群里，或者在走廊上偶尔撞见，边总跟着她的同学。

    女生成群结队的习惯真是麻烦。陆霄想。

    他在家里也能见到夏棠，她总是走侧门，在门外换鞋，抬时制服短裙被掀起，几寸膝盖以上的分，而后咚咚咚地踩着木地板走来。

    从前很少能见到她穿裙。

    每晚她着耳机在休息室里写作业，见到他来会不耐烦地敲敲笔。

    家里也有许多人，总是来来往往，这时候，他们也显得麻烦。

    “最近每天都回去得这么早，赶着见谁？”餐厅里，林清让问。

    “还能是谁？”卫川生跟他一唱一和，“夏棠呗。”

    陆霄懒得理会他们。

    “夏棠自己知这件事吗？”林清让忽然问，意味地看过来，“该不会，是你单相思？”

    卫川生不嫌事大地附和这话题：“那可说不定——上次不是见到夏棠跟那谁……跟他们班男同学很要好么。”

    陆霄只哼一声。

    那货？夏棠才看不上。

    今天有篮球赛，陆霄对那人声鼎沸吵吵嚷嚷的场合缺乏兴趣，给了个面勉去观战，在对面的观众席里很快找到夏棠。

    她明明看见了他，却装作没看见。坐在人堆里夸张地大声喊加油。

    陆霄看了一她班上的球队，不明白有什么可加油的。

    再加油也是输。

    中场休息时分，女生们聚在一块，分外吵闹，阻碍视线。再看过去时夏棠正在给男生递，不知说了什么，男生笑了。

    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