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叹，又离开了。

    乔满意扭脸看了一外，天刚蒙蒙亮，屋的冷空气直接把他重新回了被窝。乔满意小声：“我还很困，想再睡会。”

    “怕你骂我。”乔意摆很疚的样，：“我等于是打了白工，全赔人家了。”

    “跟我说他在饭店昏倒了。”

    但今天，他的世界开始天翻地覆。乔满意捂着刺痛的耳从床上坐起来，哥哥已经坐在桌前上了耳机，察觉到动静，回来看。

    成功把压力转移，乔意没有再多说，回到家就给自己倒了杯，洗漱泡脚上床休息。

    他很快又沉沉睡去，乔意则在短暂的复习之后，把乔实给的那钱分完毕，将清单放在桌上，带上门走了去。

    “行。”乔意很好脾气，：“那你睡吧。”

    在乔满意愣怔的目光里，乔意：“起来吧，去把米煮上。”

    他重新上耳机，乔满意放心来。

    通常，他都是等哥哥好早餐再来喊他起床的。

    还好哥哥是在跟他开玩笑，这么冷的天，煮什么米。

    “哎。”他爸叹了气，表忧愁了起来：“你倒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穷人家的孩早当家，乔满意是会饭的，只是乔意在的时候从来没让他动过手，这也让他养成了后来什么都理所当然靠哥哥的态度。

    他爸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只是表更加忧愁了起来。

    乔意一夜半睡半醒，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有恍惚。旁依旧睡着乔满意，对方的脸庞看上去还很稚，远远还没后来那副贪得无厌的嘴脸。

多碗盘，我正好躺上了。”乔意起袖，映着路灯，果然有着浅浅的疤痕，都是刚刚结痂，他爸心一：“那那你怎么不跟爸说呢。”

    “哥。”乔满意第一句就抱怨：“闹钟掉我耳朵边儿了你怎么也不帮我挪一。”

    “又没钱。”乔意垂睫，：“反正应该死不了。”

    “不是掉的。”乔意脆地：“是我放的。”

    乔意静静看了他几秒，扭脸看了一床的闹钟，然后伸手拿过来，放在了他耳朵边。

    乔满意从来没被吵醒过，一般在他醒来之前，哥哥就已经小心翼翼地把闹钟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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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他妈的声音，接着又低去，似乎被乔实了去。没过多久，乔意的床边便轻手轻脚地来了个人。

    说是家，其实也是廉租房，一个不足二十平的小空间里摆着两张床，一家人挤着。半睡半醒间，乔意听到父母那边传来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