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朋友……因为我太穷了，我不起朋友……你知吗，老板，人很穷的时候，是会跟全世界为敌的，穷人的心理，都是有问题的……很难坦然接受别人的善意，那时候，同学给的冰红茶，我都不敢接，不是不想喝……因为我，无以为报。”

    邵立轩低看他，伸手轻轻帮他拉了一领，乔意脸颊酡红，呼，笑容迷离而满足：“可是现在我不会了……我可以穿着老板的衣服，我还可以，吐在上面……嘿，反正，我赔得起，我也不怕，惹你讨厌……因为，我可以给你赚钱。”

    “谢谢你，邵老板。”乔意的朝他怀里去，嗓音绵：“谢谢你欣赏我，重用我……”

    邵立轩嘴微动，乔意忽然又举起了手，又傻又开心地说：“谢谢你，乔意！你靠自己赢得了健全的人格！”

    重生而来的乔意，看上去变了，又好像完全没有变。

    他健全的人格，仿佛在回到解放前的时候，再一次被打的稀碎。

    但，到底还是有改变的。

    半小时后，邵立轩的微信里多了一个没有像的好友，他火速传了一组像过去，问乔意：“你喜哪个？”

    乔意看他的心思，随手拍了一自己寝室的窗，堆集在窗台书桌上的书本看上去很有一些文艺的气息，直接上传当了像。

    邵立轩盯着看了半天，从自己床边拍了一张除了角度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区别的照片，一起传了上去，顺便给乔意发了一个心心的表。

    乔意看着两人几乎相同的像，畔微弯，起：“走了，要上课了。”

    坦然接受别人的善意似乎也没有那么难。

    “！”到最后一层，邵立轩忽然从乔意侧了去，一四个台阶，乔意心里咯噔了一，邵立轩已经顺势在他面前蹲了去：“你鞋带开了。”

    乔意克制住了缩脚的衝动，屏息看着男生修灵活的手指在自己脚背上舞动。

    邵立轩重新站起来，望着他绷的表，神饱期待：“怎么样，不动？”